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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色令智昏,就算是云靖恭也有为色所迷暂时失去理智的时候, 公语蕊自然也逃不过云靖恭的男色。等两人在床上为了生女儿又是奋斗到半夜后, 她难得没有睡着, 清醒着再去回忆自己先前的想法, 顿时想给自己一个巴掌。
什么叫死在他怀里也不错?她好端端的干嘛要想怎么死?难道不该活得积极点, 努力改变这对“父子”的结局吗?
这样想着, 她顿时感觉自己又生出了无限力气, 翻过身侧对着云靖恭,认真地看着他:“我真有话跟你说。”
“嗯,我听着。”吃饱喝足的男人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揽住她的腰凑过来又吻了下她的唇,倒是很快放开了, 幽深的眼眸对上她略带担忧的眼神, 他敛起唇角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怎么了?”
“你不想知道我从哪里来吗?”公语蕊终于忍不住问,她说话的时候紧盯着他的眼, 试图从他的眼神中看透他的想法,但云靖恭眼神却毫无波动, 只认地盯着她。
“你打算说了?”
“我确实来自别的地方。”公语蕊郑重地叹了口气,“佛语中的‘三千世界’你知道吧……”
公语蕊花了不少功夫才把自己不是“于蕊”本尊这件事给解释得七七八八, 但绝口不提这个世界源于一本的事——这种事,她是打算瞒一辈子的。
反正只要她帮他们父子避开败局就好。
云靖恭一直沉默地听着, 直到她说完,看着他的表情逐渐变得有些忐忑,他才忽然开口:“你会和来的时候一样, 突然回去吗?”
公语蕊缓缓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但我来了这么多年了还丝毫没有那个迹象,应该是回不去了吧。”她见他眼中逐渐有风暴生成,想起上次从潜龙寺回来他突然爆发占有欲的那一幕,忍不住悠悠地叹了声,“不管怎么样,你要记住,我自己并没有想要回去,上次问行云大师也不过是一时好奇罢了。”
想起她确实只提了那么一次,云靖恭微微扬起唇,伸手拨弄了一下她垂在肩头的发,柔声道:“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真的什么都可以问吗?”公语蕊眼睛一亮,这才恍然想起他离开前确实说了回来之后什么都告诉她。
“我自己做过的承诺,自然会遵守。”云靖恭挑眉,一副“你居然不信我”的表情,公语蕊急忙摆了摆手。
“没有不信你,我只是觉得每个人都有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嘛!”她自觉说错话,声音也软了几分,脸上的笑容也格外明媚。
“赶紧问。”宰辅大人幽幽地眯起眼,低沉的声音透出一丝不同寻常的沙哑。
“我想问……你对熠儿怎么打算的?”丝毫没察觉到男人的不对劲,公语蕊干脆翻身趴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之前说不会再让他进宫,是真的吧?不会改变主意吧?”
听到她首先问的是这个,云靖恭不免愣了下,随即便忽然笑起来。
“他既叫我一声爹,那我就是他爹。”他注视着她,缓缓道出心中最大的秘密,“这是我和他约定好的。”
他这样一说,公语蕊立刻便想起原文里云靖恭和小皇子的结局,她一时还没回过神,点了点头嘀咕了一句“原来如此”,但随即整个人就僵住了。
“你……你……”她张了张嘴,“你”了半天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问出这句话,反而是云靖恭伸手抚了抚她垂在腰间的发,幽深的眼眸清晰地映出她趴在他身上手足无措的模样。
“四年前,因为一些事,老和尚突然病倒,那天我做了一个梦……”他开始将自己那个如人生一样漫长又真实的梦境缓缓道来。
他说起了自己去给生母扶棺却身中剧毒,行云为救他而死,然后他查到了一切是仁王的阴谋……是公语蕊早就在书中看到过的情节,听到他就用这样平静甚至带着冷漠的声音将那些故事娓娓道来,她不知不觉低下头来将脸贴在他胸前,聆听着他的心跳。
他的心跳很平缓,似乎将那场噩梦一般被孤独包围的“梦”当做了别人的故事,甚至还因为感觉到她的失落而分神安抚她,直到他说到最后萧祉死在他跟前,公语蕊明显察觉到他的心跳忽然加快了。
她抬起头,见云靖恭眼底正默默地有风暴生成,急忙凑上去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
“那只是梦而已,你不会真的像行云大师说的一样,当做自己的前世了吧?”她小声说着,但自己内心其实也有些心虚,她猜测他这个样子多半是真的遇到了所谓的“重生”,那些经历才会和原书那么像。
“不管是梦还是什么,老和尚有句话说对了。”成功被顺毛的云靖恭愉悦地眯起眼,“这个梦也可以算做是预警,免得我真的落到那种结局。”
“这样说就对了!”公语蕊对这个说法很满意,同时她也想到,有云靖恭这个重生金手指,再加上她穿书已知剧情,他们两个赢面明明很大,她之前为什么还那么没自信?
想了想,她把双手叠在他胸膛,下巴搭在自己手上就这样瞧着他,目光温柔缱绻,自信道:“相信我,你和熠儿都会好好的。”
“你呢?”云靖恭放低了声音,揽住她纤腰的手稍微往上提了提,让她的脸正浮在自己脸上,见她面露茫然,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他有些无奈又似宠溺地抬起头轻轻啃咬了一下她的唇。
“你是我夫人,是熠儿的娘亲,怎么不算你自己?”
“对哦……”她傻乎乎地应了声,后知后觉的娇憨模样实在让他心痒,他低低地笑了声,忍不住又抱着她翻过身覆在她身上。
“夫人,”他赶在她要拒绝之前先开口,压低的嗓音极尽温柔诱哄之能,“年少慕艾,食色性也,然这世间的女子,为夫只愿与你这般,所以你要多担待了……”
他咬文嚼字说了一堆,公语蕊脑子里却只听到了那句“只愿与你这般”,一时竟稀里糊涂地感动了起来,然后就被计划得逞的某人拉去强行“多担待”了。
……
宰辅夫人接连“担待”了好几天,似乎也担待出了抗性,倒是没再起这么晚了,只不过经常会想起云靖恭那句类似承诺的话,然后一个人无聊的时候就摩挲着手上的红玉镯,越看越喜欢,就独自傻乐起来。
朝秦和暮楚见了,悄悄告知了云靖恭,隔几天公语蕊就收到了一匣子的红玉饰品。
鲜少有女人能抵抗得住珠宝的诱惑,尤其是她心上的人送来的,还是她喜欢的红玉,但公语蕊是个十分有“贵妇”包袱的人,面对着朝秦和暮楚摆出一副高冷的样子道了句“放下吧”,然后就见丫鬟把东西放在了梳妆台上。
待两个丫鬟走后,她才走过去坐在梳妆台前,充满期待地打开匣子,里面的饰品很精巧且种类繁多,从耳坠指环到项坠应有尽有,公语蕊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
她还在里面发现了一条精细的金色链子,上面零星点缀着几朵红玉雕刻的小花,雕工十分精细,甚至连一根根花蕊都瞧得分明。
公语蕊一下就喜欢上了,立刻拿起来在手腕上比划了一下,链子似乎有些太长了,根本带不住,她撇了撇嘴正觉不满,背后忽然伸出一只手拿过那个金链子。
“我来吧。”
不知何时下了朝的人无声地出现在背后,公语蕊想起自己先前假装不感兴趣又自己偷偷兴奋的模样,心知肯定被这人看去了,顿时有些恼羞,转过头瞪了他一眼。
“你故意的是不是?”故意藏着不出现。
“我只是担心夫人不喜欢。”云靖恭挑了挑眉,倒是间接承认自己确实有意躲起来,公语蕊哼了声正要起身,云靖恭却蓦地弯腰抓住了她的脚踝。
“干嘛……”
“别动。”他屈膝蹲在地上,抓住她的脚,将那链子打开扣在她的脚腕上,“这个是这样戴的……”
带上以后他还握着她的脚腕四处检查了下,这才将她的脚放下来,脚落地后,宽大的裙摆立即将那链条遮得彻底。
也就是说,这是个戴了也只有自己知道的首饰。
公语蕊觉得他这个操作有点迷。
“你送这个是什么意思?”
“这是找行云开过光的。”宰辅大人缓缓起身,面上难得透出些孩子气似的得意,“有锁魂作用,这样锁着你就不会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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