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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娣惊讶地瞪着他,用力的仿佛眼球都要凸出来,她急促的喘息着,死死盯着李倓嘶声问道:“是你?”
李倓什么都没说,只是高深莫测的笑了笑,紧接着二话没说就掐了影子,先是传送到了内坊的院墙上,再掐一个影子传送回房间。
回去之后他就在执夷懵逼的目光之中,迅速扒掉了身上的衣服,躺回床上。
做完这一切,他转头对着执夷十分可惜地说道:“影子时间太短了,要不然我还能好好吓一吓张良娣。”
执夷好奇地看着李倓问道:“你这又是搞哪一出啊。”
李倓说道:“没什么,下一剂猛药,就是不知道够不够猛。”
他这句话刚说完就听到内坊的院门发出巨大的敲击声。
李倓忍不住惊叹:“真的来了啊。”
执夷惊悚地看着他:“合着你了折腾半天也不确定?”
李倓躺在床上听着毫无节奏的疯狂敲门声,淡定说道:“嗯,不确定,不过现在可以确定,张良娣大概要疯,或者说已经疯了。”
这大半夜的跑到太子之子群居的内坊敲门,不是疯了是什么?要知道李俶都已经娶妻生子,太子的年轻妃妾与他是要保持距离的。
张良娣此时的确快要疯了,被气疯的。
刚刚在看到李倓的一刹那,张良娣一时之间只觉得全身气血上涌,脑袋嗡的一声,顿时眼前一黑,如果不是扶着门框,怕是要直接摔下去。
而等她在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眼前的人已经消失,但她心里的恐惧已经变成了又恨又怕。
她此时已经想明白了这一系列事情的前因后果,知道李倓肯定还在记恨当初被她吩咐人捆在阳光下暴晒的行为,否则为何要处处针对她?
然而张良娣一点都不觉得愧疚,也不觉得李倓如此做是理所应当,她满心都是暴戾之气。
她一想到连日来的担惊受怕都是这小畜生弄出来的,甚至连她的两个儿子都接连生病,一时之间还有些后悔。
早知如此,她就应该让那个道士直接弄死这个小畜生,何必选什么暴晒三日?
张良娣越想心中越恨,恨不得将李倓千刀万剐。
若是在以往,就算她心里再怎么恨,也会忍耐下来,不会立刻发作。
她会耐心等待时机,找到合适的机会再一击必杀。
可连日来的恐惧担忧一直折磨着她的神经,此时她是一息一刻都等不了,尤其是想到接下来的日子可能还要面临李倓的折磨,她就立刻转身回到屋子里抄起了一把剪刀就冲了出去。
小宫女骇然地看着她仿佛疯癫一般的举动,半晌跌跌撞撞地追出去,一边跑一边喊道:“良娣!”
张良娣十分迅速的从宜秋宫冲到了内坊,此时内坊大门紧闭,她不管不顾的用力拍着大门,没一会就将内坊侍卫引了过来。
躺在床上的李倓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发现许多人已经被吵起来之后,这才起来批了外衣,然后给自己套了一个减伤用的梅花盾,满意的发现这个梅花盾没有任何特殊光效之后,才装作揉眼睛的样子从房间走出来,来到院外。
此时李俶已经带着人站在那里,李倓走过去一副茫然模样问道:“阿兄,怎么了?”
李俶转头看着李倓和其他弟弟们睡眼惺忪地模样,不由得揉了揉太阳穴:“我也不知。”
他这句话说完,内坊的门被打开,张良娣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李倓,而后仿佛恶鬼附身一般冲过来,嘴里还念叨着:“狗鼠辈,竟敢戏弄于我!”
nb s 李倓:这是真疯了吧,你骂我狗鼠辈,那太子是啥?
李倓淡定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是在旁人眼里他是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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