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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责任全部都推到一个半大的孩子身上,不过是成年人仗着自己年长且有经济实力而发起的一场货真价实的压迫罢了。
宋圆月都知道,心里明镜似的,她不愿意说,但是不代表她并不知道。
感情这种东西,不论是亲情友情又或者是爱情,都是相互的,是天下第一简单之事,也可能是困难之最。
宋妈妈看宋圆月的情绪不大对劲,硬是在脸上挤出了个笑容来,“昨天隔壁李阿姨说早市的黄花鱼好新鲜的,妈妈领你去早市散散心好不好?”
她转头看向宋妈妈,抿了抿唇,鹿眼中水润晶莹,她揉了揉鼻子,敲了敲自己僵硬的小腿,低下头的那一瞬间,眼眶再也承受不住眼泪的重量,滴在干净的白色地板上。
再直起上身的时候,她眼睛有些红,张了张嘴巴,到底还是说:“妈妈,我不去了吧。”
宋妈妈无法,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安慰好她,拎着小菜筐出去后,摸出了手机给何廷舒打了个电话,希望何廷舒能带她出去玩一玩。
门铃响起时,床头柜上放置的闹钟显示9:38,宋圆月正趴在床上,一遍一遍戳开席清晏的头像来看,放大又缩小,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将自己完全放空。
她昏沉着头脑开门来看,竟然是何廷舒,她抹了把脸,看着还气喘吁吁的何廷舒,哑声问她:“你怎么来了?”
“今天我常去的吧周年庆!酒水半价打折!姐妹儿走啊!”她兴致高昂,也在暗中观察着宋圆月的神态,她怕宋圆月觉得酒吧不安全,又添了一句,“你别担心呀,我和阿姨说好了的,阿姨也答应了,而且清禾酒吧很安全的!我和那里的小老板都认识!”
她久久没有回答,何廷舒犹豫来犹豫去,还是低声说:“月月,我不开心了,就去喝酒,喝醉了,梦里就会有你想要的东西。”
“真的吗?”
“真的”,何廷舒脱了鞋,拉着宋圆月往卧室走,她擅自做主打开了宋圆月的衣柜,“我一般去酒吧,只穿最简单的短袖和短裤,舒服才是最主要的,去了只管喝。”
原来,这和宋圆月想象中的酒吧并不一样。
她换好衣服下了楼,才发现何家的司机正在楼下等着,何廷舒笑了笑说:“太着急了,就直接叫司机叔叔送我过来了。”
清禾酒吧,就算是在白天,人也很多,里面有震耳欲聋的音乐,也有男男女女混在一起的舞池,也有坐在吧台前闷着喝酒的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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