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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全家都是医生,何晚琴还是正常地在南城妇幼医院生产,不过托家里的关系找了一个最难预约的妇科专家。
陈若玟和白谨言到的时候,何父何母正在喂何晚琴吃东西,魏昆一个人坐在病床另一侧,看着自己连眼睛都还没睁开的孩子。
小小的一团,软软的,看上去好脆弱,他连碰都不敢碰。
这就是他的女儿吗?
“老魏,何医生,伯父伯母。”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魏昆才回过头,有点迷茫地起身迎接白谨言和陈若玟。
何父何母都认识陈若玟,知道是女儿的“老板”来了,也连忙过去迎接。
“陈小姐来了?”
陈若玟今天穿的一件高领,还戴着墨镜和帽子。
没办法,医院人太多,而且还是妇产医院,万一路上被认出来曝光,又是一堆新闻。
陈若玟冲何父何母点了点头,白谨言送上了准备的礼物,双方又是一阵寒暄。
直到和长辈打完了招呼,才有空一人一个去问新人的好。
“你们母女情况怎么样?医生有说什么吗?”陈若玟走到何晚琴床边。
何晚琴有点虚弱地点头:“一切正常,幸好正常。”
陈若玟又笑道:“你这一屋子医生为你调养,要是不正常才怪了。”
何晚琴也微微一笑,笑过之后目光又转向了另一边和白谨言一起看女儿的魏昆身上。
两个大男人对着一团肉乎乎的新生儿干瞪眼,不时试探着伸出手,然后又嗖地一声收回去,最后只安抚似的摸了摸婴儿床的床沿。
何父何母也在这个时候看了魏昆一眼,那眼神也不知道是期待还是叹息。
他们这个女婿,好像真的不是很喜欢自己女儿呢。
婚礼之后,两人来南城探望过何晚琴几次,这才知道,魏昆依然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诊所过夜,就算回来住,夫妻俩也是分房睡。
“你不来喂你老婆吃饭?”陈若玟突然道。
魏昆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病床上虚弱的何晚琴,又飞快把目光挪到身边站着的白谨言,看了看脸色复杂的何父何母,最后转向陈若玟。
“我……我吗?”魏昆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陈若玟一本正经地点头:“当然啊,她又不是我老婆。”
魏昆似乎也没有多说什么,动作虽然有点迟钝,但还是从何父何母手上接过了那只喝了一半的汤碗,十分不自然地舀了一勺鸡汤,喂给了何晚琴。
“你……辛苦了。”
何晚琴直接哭了:“不、不辛苦。”
魏昆有点迷茫,又有些手足无措:“你、你别哭啊。”
为什么会哭呢?
生产的时候都好好的,怎么喝一口汤就哭了?
“汤里有毒?”魏昆疑惑。
何晚琴破涕为笑:“没、没有。”
“很难喝?”
“没有……”
“那你……为什么……哭?”
何晚琴想,这好像是除夕那夜过去之后,他们讲的时间最长的一次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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