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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能不能行行好给我一杯水啊,我快渴死了。”
被关了一天的花想流,滴水未进,此时的他渴的嘴唇干裂脱皮,饿的脸色苍白头晕眼花,正有气无力的对着牢笼外的牢头哀求着。
“吵什么吵,才一天就受不了了,以后有你受的。”
牢头慢悠悠的来到花想流身边,拿着刀拍打着关着花想流的牢房。
“大哥,我给你钱,你给我点吃的行不行。”
实在饿的受不了的花想流,拿出了一些银子在牢头的眼前晃了晃。
“呦,有钱的主啊,要吃的啊,早说啊,有钱就好办事了,瞧你,就是不开窍,何苦为难自己呢。”
牢头很狗腿的接过花想流手里的银子,随即准备吃的去了。
“唉,这县令吃定了我的玉牌,真是费尽心机的要据为己有啊,还给我按了个逃兵小偷的罪名,真是煞费苦心啊。”
花想流无奈的摇了摇头。
“要是身上的银子花完了,是不是就得在牢房中等死呢。”
花想流这样想着,随即接过牢头手里的一盘烧鸡和一壶酒。
“对了,牢头大哥这酒我请你喝,能不能给我一碗水。”
“你等着。”
随即牢头就给了一碗水给花想流,顺便接过花想流手里的酒。
正当花想流啃的满嘴流油之时,牢笼外来了一个手持铁扇的男子,此人就是潇邪。
“呦,没见过坐牢像你这样的,还挺惬意的啊。”
潇邪一拍铁扇,看着如此吃相的花想流,忍不住就调侃了起来。
花想流抬眼看了看潇邪,自顾自地啃着鸡肉,见潇邪一直盯着自己看,花想流翻了个白眼。
“给你吃。”
花想流做起身来,来到牢笼边,把手里的烧鸡扯了个鸡腿递了过去。
“怎么?嫌脏?也对,像你们这种公子哥哪里吃的惯别人手里的东西。”
花想流本就没打算请潇邪吃,他这么做的目的不过是想挤兑一下面前这个老是调侃他的花花公子。
看着花想流递过来的鸡腿,潇邪心里莫名的有一丝悸动,整个人胸口发紧,随即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盯着花想流手里的鸡腿。
“不吃算了。”
花想流一边啃着鸡肉一边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此刻潇邪的表情。
花想流刚要拿走给潇邪的鸡腿,只见潇邪弯了弯腰,居然用嘴啃了一小口鸡腿肉,随即细细的在嘴里咀嚼,鼓起的腮帮子圆滚滚的煞是可爱。
“味道还可以,不过就是太油腻了。”
潇邪吞下了一口鸡肉给了个简短的评价。
看着潇邪被自己投喂的样子,花想流有种被深深掰弯了的感觉,就这样举着鸡腿征征的看着潇邪。
“那,还要吃吗?”
花想流回过神来,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好驱散这种诡异的感觉。
“要吃,要吃。”
潇邪说着,又低头啃了口鸡肉。
“我说,你就不能自己拿着吗,非要我这样举着,我很累耶。”
“很油耶,我怕弄脏衣服耶。”
潇邪鼓着腮帮子学着花想流说话的口气。
“吃快点,别磨蹭。”
本想戏弄一下潇邪的花想流,却不曾想给自己挖了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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