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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花想流正与一干人等打的火热,奈何自己动用了体内大量的内力,此时花想流的身体慢慢地不受控制了,肢体开始不协调起来,整个人勉强抵挡着来往的利刃。
花想流深知自己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自己的内力了,为今之计只有速战速决。
“川河,小心。”
一个衙差似乎觉察到花想流的异样,随即拿着刀偷袭花想流的后背,一旁的赵慕玉见此立马拦在花想流背后,好替他挡下这一致命一击。
赵慕玉刚打算用自己的身体护着花想流,不想整个人被花想流反转过来,被花想流抱在身下护住了。
随即花想流被一刀划过背脊,顿时整个后背皮开肉绽,花想流硬是一声不吭,深深受下这一刀。
“你……”
身下的赵慕玉见此状况,立马惊住了。
“我不想欠任何人。”
身上的花想流说着一掌推开了赵慕玉,把他推到了危险之外。
“啊……”
花想流一声大喝,随即内力如泉涌般爆发开来,震的众人四处翻飞,只见一个个衙差或四仰八叉不省人事,或被震费撞击到假山上,或掉入了池子里,放眼望去十几个人无一能够爬的起来的。
内力完全爆发出来的花想流,此刻全身寒气逼人,整个人如坠冰窟,强撑着脆弱的身躯来到贾县令面前。
“我没罪。”
“好,好,你没罪。”
看着眼前的人如煞神一般,贾县令和师爷着实吓的不轻。
“那我可以走了吧。”
花想流依旧面无表情的说着。
“可以,可以。”
贾县令说完连连后退,生怕花想流要了自己的命。
就这样花想流头也不回的出了县衙,过路的衙差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拦,尽管大街上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在意花想流的存在,只因为他衣衫破败不堪,又蓬头垢面。
此刻的花想流衣服上被血浸透了,因为是穿着黑色衣服,所以看不出来血色,从外表看也只不过像是被水淋湿了,虽然及时堵住了伤口,但这副身躯早已摇摇欲坠,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魂魄离体。
花想流一再的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倒下去,一定不要睡着,就这样忍受着寒气,踉踉跄跄的出了榆林镇,来到荒郊野外。
“我该去哪里呢?”
如今的花想流可谓是举目无亲,不知何去何从。
“难道这世上真的没有我花想流的容身之处了吗?”
花想流这样想着,莫名的有些心酸,随即抱着瑟瑟发抖的身体独自走在无人的荒野。
眼见着天快黑了,花想流打算去当初的破庙休息一晚再做打算。
“你要去哪里?”
这时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花想流没有理会,依然走着自己的路,并不是他不想答话,而是他已经没有丝毫多余的力气了,除了双腿能够勉强缓慢行走,其他的肢体已经被自己的内力反噬,基本上已经被冻的无法控制了。
来人正是潇邪,见花想流没有回应,立马上前查看他的状况。
“你,你怎么如此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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