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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周川没有推辞，一口应下。

王阿叔给周川交代完以后才回房休息。

等王叔走后，周川借着灯光细细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方辰，略微发白的脸色还能看得出他不久前经受的痛苦。

周川轻轻地侧躺在床上，一双手揽住方辰和孩子，安稳而又美好。

方辰确实睡得不踏实，时不时的哼唧几声，眉头皱起。果然半夜的时候方辰就醒了。

“什么时候了”

刚刚周川在假寐，方辰一说话周川眼睛就睁开了，小声地说：“才过了丑时，再睡会儿。”

方辰呼了一口气，“你去打盆水，再拿两张干净的帕子。”

“好。”灶台上一直都温着水，周川很快就把水端来了。

看着方辰的动作周川知道方辰想要做什么。“你是要擦那儿，我帮你。”

方辰一点也不逞强，“刚刚有恶露排出来，下面弄脏了，你给我擦干净，然后换着新帕子。”

方辰这么一说周川不知怎么就懂了。从侧面掀起方辰的被子，轻轻地抬起方辰的腿，下面垫的帕子已经弄脏了，占着黑红色的东西。

方辰瘪着嘴，“你是不是觉得很恶心。”

周川亲了一下方辰的额头。“不许胡说八道，我是心疼。”周川一边说一边用热帕子仔细地给方辰把下面擦干净，然后换了一张新的。

“还疼不疼？”

“有点儿。”说不痛是假的，但是还可以忍受。

周川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了拍方辰的背，“睡一觉吧，明天就好了。”

“嗯。”方辰侧头看着闭着眼睛地小家伙，“还没有给他取名字啊。”之前想过一些，但是都觉得不好。

“你说了算，你把他生出来的你给他取。”

这个方辰不客气，他也不太相信周川的取名字水平。“要不你取小名儿吧。”

“行啊。”周川想了想，“叫笨笨吧。”

“.……”为什么要让他从下活在笨的阴影之下。

“不好？”

“也不是，就是觉得天天说自己儿子笨会不会不太好。”

“那就叫奔奔吧，希望他以后跑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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