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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川点头, “嗯。”然后接着说：“其实……我刚刚瞎说的，我也不知道我小的时候有没有过过生辰，在我娘去世之前应该是有过的, 但是我记不清楚了。”对于小的时候周川记得最清楚的不是林芝后来对他的不好，而是他娘去世时的场景，从那一次的失去以后就都改变了。

“你别说了。”方辰严重怀疑周川是故意说出来博同情的。

“我就是随便说说，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现在也不难过了。”

方辰想你不难过，但是我难过啊，要是自己没有到这个地方，周川会怎么样呢？照前面那位的路子，方辰可以想象到周川一定过得不开心。“我觉得你得感谢我来到你身边。”

“我早就这样觉得了。所以想起原来的事情我也不难过。”周川舒一口气，“是不是在这种环境下人都喜欢讲真心话。”

“可能……的确很煽情。”方辰想到自己最大的秘密，“等以后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谁的？”

“当然是我的。”

“好啊。”

方辰把放在周川肩上的脑袋调整了一下位置。“你怎么都不好奇，不想让我现在告诉你？”

周川反问，“那你现在会告诉我吗？”

“不会。”方辰确定周川不会伤害自己的，但是现在方辰无法预料后果，况且这件事情并不影响什么，甚至有时候方辰都忘了自己来自其他地方，周川的存在让方辰适应了这里，这里也是自己的家。

“那不就得了。无论如何你都不会现在告诉我，那我再想知道也没用。况且我相信你。我只需要确定一件事情就够了。”

“哪件事？”

“你不会离开我。”

“笨蛋！”方辰觉得周川真的很笨，都看不出来自己离不开这个人的吗？

“从两年前到去年我最担心的一件事就是你会离开我。你喜欢一个人看书写字，但是我怎么都学不会，你一出神我就怕你是在琢磨怎么离开。”

“所以你总是打断我？”这么一说方辰就连起来了。

“嗯。”周川不要命的点头。“不过后来就不担心了。”

“为什么？”

“因为我从你的话里和举动里看出我们肯定能在一起一辈子。”说道这儿周川有点得意。

“哼。”嘴里哼哼不过方辰心里还是很高兴，还不算傻。

“所以你不想告诉我秘密都没关系，那就等我们老了再说。”

“好。”答应之后方辰想自己是不是和周川做了一个娘唧唧的白首之约？算了，就这样吧，都要一辈子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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