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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凝眉想了想自己知道的情形。“似乎的确如此。”

“这就对了。对于孩子来说，读书和学着用筷子其实相同的一件事情，只是我们都习惯了会先教他们用筷子吃饭，所以他们也理所当然地先学会用筷子，所以说如果你先教他读书，他极有可能先会读书再会用筷子。”

宋清有点惊愕，不是先后问题，而是把读书和用筷子这两件事情相提并论的宋清还是第一次见，偏偏又觉得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方辰微微一笑，“是不是这个道理？”

宋清有点愣地点头，“好像是这样子。”

方辰接着说：“再有，你现在回想一下你所识过的字背过的诗是不是小时候学的记得最清楚？”

除了宋清，在场但凡读过几天书的都在想然后发现好像真的是那么一回事儿。

宋清露出一个笑容，“我小时候不爱读书，现在能记得的就是爷爷抱着教给我的大鹅诗，这辈子都不会忘。”

方辰的脑海里一下子就浮现出自己抱着奔奔读诗的场景。方辰会心地说：“那时爷爷肯定是高兴的。”

“是，他老人家很喜欢我。”感慨完之后宋清收敛住情绪，“如此说来你们这法子是真的好，以后令郎定是状元之才。”

“不求他是状元之才，只希望读书明理，能做一个周正的人。”这话方辰是真心实意地说的。望子成龙不假，但是方辰更希望奔奔快乐。

“理是如此。”宋清顿了一下接着说：“话都说到这儿了，我还有个问题想请教。”

“请说。”

“按照刚才所说，那是不是这孩子最好待在秉性优良的父母身边教养，不适宜留在乳母身边？尤其是男孩子。”

方辰估计宋清有孩子了，也对，他可比周川年纪还要长些。“嗯，理论是这样。”方辰还顺手举了一个例子，“你看宫里的皇子皇孙到了一定年纪不都要搬出来单独住吗？这不就是考虑到环境的影响吗。”

宋清神情不变，“阿辰怎么知道这些的？”

方辰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这可是皇权社会，议论皇室自己怕不是疯了。“那个…我就是看书，你看史书上都是这么写的，我觉得八九不离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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