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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川觉得方辰说得也对，这也算是儿子给自己挣得，受得起、

对于奔奔来说乡试只是一个开始，去参加完鹿鸣宴之后就又要出门了，这回的目的地是京城。

方辰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说：“你这过生日的时候不在家里，过年的时候也不在家里未免太凄惨了。”

“大家都是这个时候出发的，开春就是春闱了，要是过年再走那就迟了。”

方辰叹气，“道理确实是这样的。”

“那我们送奔奔去京城，顺带陪他考试。”周川开始提议。

方辰想了想路程，身子一抖，摇头。“还是算了吧，这个罪让年轻人去就好了。”方辰最讨厌出远门了，路上颠簸不说还慢，方辰受不了。

周川和奔奔对视一眼，解决了。

周川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说：“奔奔已经是个大人了他能自己处理的。”

“道理谁不明白。”翻了一个白眼之后，方辰掏出两块玉佩，“诺，这两个你也带上。”

飞鱼的玉佩奔奔认识，自己出生的时候宋家送的。连先生还偷偷告诉自己是好东西，带到京城去就能知道了。但是另外一个奔奔就不知道了，院里都没有见过。“这个是那儿来的？”奔奔不认为他家两老会去买这些东西。

“当初在州府怀着你的时候一个人非塞给我的，说是要和你定娃娃亲，后来知道他的口音是京城那一片的，所以你不想包办婚姻的话最好还回去。”

一听还有娃娃亲这种事情，奔奔的眼睛瞪得前所未有的大。“阿爹，你没答应吧！”

“当然没有，只是那让说完就溜了都没空档还给他，人就不在了。”方辰想了想，“我估计那人也不认识我了，要是不好惹的话就悄悄把这玉佩处理了。”干脆不暴露自己最好了面对有麻烦事。

奔奔心里也有了想法，很同意他阿爹后面提出的意见。

不过方辰转头一想，笑眯眯地看着奔奔，“你都没有喜欢的女孩子或者双儿吗？”

出乎方辰的意料，奔奔没有面红耳赤，而是平静摇头。“没有，男子汉先立业。”其实他想找一个像阿爹一样的人，一辈子一个人。

方辰撇嘴，小老头，没意思。

奔奔去京城的那天晴空万里，但是家里的人都是强撑着笑意，尤其是方辰。

最后，在他十六岁的儿子跪在他面前拜别的时候，方辰悄悄哭了，真的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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