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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娘倒是一挑眉,侯爷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程谕告诉的顾晚娘。
“程世子不曾与晚娘说,晚娘是从二哥哥那里听来的。”
“顾璟?”
侯爷都是不敢相信了,竟然这般的话,是从顾璟的口中说来的。
顾璟虽是识字,但是惯来都是不识文章大意的,倒不是真的不懂,只是懒得去读懂了。
“便是二哥哥,二哥哥倒是随口一说,是晚娘大做文章了。”
顾璟是南阳侯府的小世子,也是入了宗牒得了宫里许可的南阳侯府的继承人,若是顾璟能有出息,那对于南阳侯府来说,是再好不过了!
侯爷看着那些鸟儿,手放在那鸟笼之上,手指微挑,顾璟当真是可塑之才?
“这话,为何顾璟不自己与我说,而独独说那蹴鞠之事?”
顾晚娘:“祖父,蹴鞠大会由得兵部与国子监操办了,秦王和北霖王坐镇;而这贴出来的皇榜,是秦王亲笔手写了,圣上盖了玉玺。”
说到底蹴鞠大会与寻鸟之事,都是一个人的手笔。
那便是这侯爷避之如祸的秦王。
说及秦王,即是皇后嫡子又是皇长子,既得太后庇护,又得皇帝宠信,天下之人都认为秦王是皇位的必然继承人。
顾晚娘前世也是这般认为的,直到后来夺嫡之争……
皇帝久久不曾立太子之位,自然也是在等人归来,这人便是前太子的胎腹遗子。
后来,圣上亲自将他迎接回皇宫,封了王,更是不顾众人的反对,与朝臣众议立其为太子……
只是那些都是后话,那时的南阳侯府早就是人走茶凉,这些都是顾晚娘从百花楼听琴的那些恩客处听来的。
“秦王不是仁君,并非正统。”
顾晚娘握紧了自己的手,“祖父可知正因为秦王并非仁君,南阳侯府,更应该自保?”
百年侯府,四世三公,南阳侯府在大昭的根基太深,牵扯太广。诸如此类,更是新君立威,最好的武器。
侯爷叹息了一声,双手靠在身后,似乎颇有些无可奈何。
“君要臣死,便只能英勇赴死。”
顾晚娘摇头了,前世南阳侯府的衰败,灭亡,不是从秦王对南阳侯府下手开始的。而是早就是蓄谋已久,内忧外患,太多人想分南阳侯府这杯羹了。
“君要臣死,可是其家人何其无辜?族中男子流放,成年女子为娼,幼年女子为奴。他们不是臣,是民。”
顾晚娘言之凿凿,虽然前世南阳侯府虽不曾落得这般惨剧,但是顾晚娘在百花楼见过的这般女子,太多……
且前世,若不是函谷关外战乱,顾玦一战成名,谁又知道南阳侯府就不是这般结局?再者,何人又知,顾晚娘死后,大昭时局稳定了,当权者又是否会将顾玦卸磨杀驴?
侯爷双眼震惊的看着顾晚娘,仿佛在刹那之间,在顾晚娘的脸上,看到了南阳侯府如一坨烂泥般的惨状。
“这些荒谬之言,何人教你胡说的?”
侯爷步步紧逼,“我倒是不知,谁人胆敢对南阳侯府有这般的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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