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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拿着顾晚娘没有办法,只好是看着顾晚娘,“即是这般,我便是让了世子夫人进宫,与皇后娘娘请旨。”
“还是老祖宗对晚娘最好了。”顾晚娘给老祖宗捶着肩,见着老祖宗一幅不着急的模样,便是又提醒起来了老祖宗时间。
“老祖宗,只是这母亲的忌日马上就要到了,不知道莲姐姐是否赶得及这长安城了……”
见着顾晚娘这皱吧的小脸,老祖宗无奈,对着门外便是叫唤着人,“八归?”
八归自然是不在了,撩起来门帘进来的是八塞。
八塞:“老祖宗,八归给小厨房去库房管事嬷嬷处领东西去了,老祖宗又是唤八塞便是。”
听得八归不在,老祖宗闭嘴不语,停了会这才是有些阴晴不定的道:“去请了世子夫人来我这处,我有事想要与世子夫人说。”
八塞礼了一礼,“八塞这就去请世子夫人。”
“这遭你可是满意了?”
老祖宗虽是还是在与顾晚娘打趣,但是顾晚娘却是注意到,老祖宗显然便是神色不对。
难道老祖宗也早就怀疑八塞了?
顾晚娘倒是不曾在老祖宗处等了世子夫人过来,毕竟是这长辈之间的谈话,顾晚娘若是在,世子夫人必定是会多想。
顾晚娘刚才踏出这梅兰院的院门,便是对着那于嬷嬷道:“嬷嬷回去便将我院里的西厢房收拾出来罢,想是莲姐姐与舅母很快便是要来了。”
只要是信到了金陵,恐怕是赵皖莲是不用收拾行囊,便是会即刻启程。
于嬷嬷:“姑娘,为何不将表小姐和舅夫人安排在客房,而是要安排在姑娘的院里?”
虽说顾晚娘幼时也曾与赵皖莲住在一道,但是毕竟现在都已经是二个大姑娘了,再者,还有一个舅夫人。
“我许久不曾见娘家的亲人了,如此亲近一点的也是好。”
顾晚娘到底还是不曾挑明了与于嬷嬷说,于嬷嬷垂目,倒是恭顺,不再多问。
顾晚娘瞧着于嬷嬷这般礼仪,半点都是不曾出错,便是这气势,也是半点不输那勋贵家里的老嬷嬷,甚至是还可比肩宫里的嬷嬷。
这般,一点都不像是在农家蹉跎了多年的婆子。说来,谁人都是不知道于嬷嬷在离开南阳侯府之后,到底是在哪处安了家,只知道是在南地。
“于嬷嬷……”
“姑娘有何事?”
顾晚娘:“当年母亲离世之后,我瞧着于嬷嬷实在是伤心欲绝,说是要请旨回了家,倒是不知道于嬷嬷是南地人?”
于嬷嬷:“老奴祖上是南地的,幼时也在南地,不过是后来跟着一道家中入了赵家为奴。”
“说来当时的赵府,还不是今日这赵府,是浔北侯府。”
浔北侯,这个称呼实在是太久远了,甚至是在这满是勋贵的长安城中,都恐是无人记得浔北侯了。与南阳侯府,镇安侯府这般辅佐大昭开国之君开国立业不同。
浔北侯的爵位,是前朝皇帝赏赐的,是前朝的皇亲国戚。
第一任浔北侯,是前朝皇帝最小的儿子,但是却敞开了长安城的城门,让了南阳侯不费一兵一卒,带军进了长安城,还是在大昭皇帝面前交了玉玺,带着阖府上下跪拜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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