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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行第七,管兰院事宜,姑娘若是愿意唤我梅七便可。”
宋娆:“既为管事的先生,那宋娆自然唤梅七先生为管事。”
“是梅七有幸,得宋姑娘抬举。”
梅七只要是在人前,便还是那知礼的梅七管事。梅七前后吩咐了几句,便是匆匆退下,只是那方才与顾晚娘对峙之时,乱了一丝的发髻,便是匆匆离开,也是心智不问,心有所失。
宋娆:“这梅家书院倒是与国子监不同。”
“如何不同?”
“这其一景不同,梅家书院的景瞧得冷冽,不过却还有些温度。不似国子监,处处端庄,但却死气沉沉,日复一日只知道念书。”
顾晚娘:“天子脚下,自然得一丝不苟。”
“这其二,这里的人有些意思。”
“如何了?”
“我方才远远的,明明瞧见着管事的在与你呛声,如何我到了这里便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顾晚娘瞧着宋娆想不明白,前后打量的模样。“不过是我方才做错事情罢了,所以惹了管事的训斥。”
宋娆摇头,“这梅七明明是自己心虚的模样,反倒是你,瞧起来气定神闲的,倒像是你训斥了梅七。”
宋娆自然是猜的明明白白,但是宋娆反应回来小声问顾晚娘道:“我可是不该说这话?”
“不曾。”
“既然说了我们情同姐妹,这等事情告诉你也无妨。”顾晚娘说的十分顺畅,半点不像自个儿在撒谎的样子。
“我昨日棋艺课破解不了棋局,睡在了棋艺室里,第二日才回来。虽然是我错了规矩,但我正巧瞧见了这梅七一点的错处,方才我正以此为要挟,不许她往上告诉了先生。”
宋娆早就听闻顾晚娘是个与顾璟一般心性的,见着顾晚娘像顾璟一般的行事,反倒是笑了。“你呀,明明是你做错了,你反而还在理了。”
顾晚娘见着宋娆由衷的笑,竟然也忍不住随着笑了起来。“如何,反正在我眼里我就是理。”
“是是是,都是你的理。原来是抓了管事的小辫子,难关梅七管事瞧起来一脸的不对劲。”
顾晚娘说完坐在了屋内,听着外面热闹喧哗,“不过是从长安城国子监里来了些学生,怎么这么热闹?”
“你倒是不知,以御见礼你可曾听说过?”
宋娆坐在顾晚娘的跟在,“这国子监里的学生惯来都是些勋贵子弟,和各地的贡生,既是勋贵自幼都是学习了骑艺的。又正逢蹴鞠大赛了结了不久,读书比不得别人,这骑马总比得了?”
“所以?”
宋娆点头,“就是如你所想,以御见礼。以骑马比赛为见面礼,分国子监与梅家书院二派。”
顾晚娘:“这梅家书院可是在清河山上,别说是地势险峻,本就不通马,再者,在何处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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