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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王伙同倭寇,且试图招纳山海关外的罪臣之后。如此罪行,竟然被易安顺藤摸瓜,给寻出来了。
顾晚娘吃惊,倒不是因为这易安的本领大,也不是因为藩王有这狼子野心。而是因为,前世山海关外的罪臣之后,与岭南藩王、甚至是南地各藩的藩王,都是谢渊起义之时的追随者。
本是谢渊党羽,也就是易安与梅淮陵等人的同党。
梅淮陵见着顾晚娘默不作声:“如何不说话了?”
“你知道这件事情?”
听闻梅淮陵的话,顾晚娘匆匆摇头,“不知晓。”
“只觉得蜀地的难民许是不过好,且近些年南地的旱涝灾荒不在少数,想是若出了这等事情,岭南的藩王许是养大了。”
梅淮陵听着顾晚娘说的话,破有些吃惊,随后便是反应了回来,“难怪兄长总说你像一个故人。”
又是说起来梅从嘉,顾晚娘想起来前些时候梅夫人与自己见面之时,那些让顾晚娘摸不清楚头脑的话,还有梅六莫名的敌意。
顾晚娘:“梅大公子的故人可是顾家人?”
“是。”
“不是我姑姑?”
梅淮陵对于梅从嘉的事情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是你姑姑,但是至于是谁,我也不知。”梅淮陵阻了顾晚娘想要继续问下去的话,然后道:“我听闻昨日母亲寻你了?”
“梅夫人许是想与我说些闲话而已。”
“你的嘴,倒是比我母亲跟前那几个丫鬟还要紧。不过若是母亲有什么为难于你的,你大可来这处寻我,兄长平素公务繁忙,你恐是寻不到人的。”
顾晚娘见着梅淮陵,早就知道梅夫人会为难于她的模样,难怪是因为顾晚娘与梅淮陵的婚约之事?梅夫人并不曾满意?
“梅夫人为何要为难与我?”
“我母亲为何为难于你,这是你与我母亲之间的事情,想是你必定会比我更清楚了。”
梅淮陵反问了顾晚娘的话,说起来这遭的事情,梅淮陵颇有些不乐意。
他跟在梅从嘉的身后已经许多,众人都只知梅淮陵是梅从嘉的弟弟,梅家书院的二公子,却甚少知道梅淮陵的名姓号。
梅淮陵附身,将方才给易安收拾伤口的棉布与药物,都给挨个收拾起来。
梅淮陵不是大夫,也不曾学过行医救人的功夫,不过后来结识易安之后,因得易安常常受伤的缘故,倒也是被逼得上路了。
顾晚娘站在屋子里,梅淮陵将那屏风给架上,阻隔了屋子里顾晚娘与易安的视线。
“有什么事,我们去书房里说。”
易安睡得轻,且身负重伤,顾晚娘与梅淮陵自然不能打扰。
顾晚娘心中围绕着一个猜想,只不过那些事情已经过去的太久远了,久远到顾晚娘都是不曾记得当初的模样。
只是顾晚娘自幼便是个不守规矩的主,与她父亲一道,说了往东必是要往西,说了往西必是要往东。
那是顾三夫人还不曾过世,顾晚娘自然也还没养在老祖宗跟前。顾晚娘不服从管教,顾三爷也不回家,所以便只有族学的先生能与顾晚娘说上几句。
族学的先生是梅从嘉,梅从嘉也常常因得顾晚娘功课的缘故,与顾晚娘立下约定,那说是十年后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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