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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琰手都没碰上去,宋竹冲上去就将云仪抱到了他怀里,眼神戒备地看着他,“你做什么?”
宋竹手上的药草撒了一地,柳琰一眼便认出是白茅花,他和熙一笑:“公子莫紧张,我是路过这里采药的大夫,见她受了伤,便想给她撒药。”
见他不信,柳琰只好从袖中取出来了一瓶金疮药。
金疮药装在玉瓶里,从玉料便看出,这药不是一般人能用得上的。
可他既说来这采药,为何一个药篓也没有,宋竹仍旧戒备地看着他,“我还是第一次见上山采药,连药篓也没带的。”
柳琰解释道:“我从书上记载看到这一带有跖虫草,但那书是百年前的了,我问了贺州当地的医馆,他们都说这药已经没了,可我执意想找到跖虫草,便一个人先来这里探路看看。”
医者都有一个执念,若听说什么药草没了,不仅会心痛,心里还不愿相信,执意要找到它。
宋竹的二叔宋杰便是这样,医术研习够了,便开始不死心地找那些听说早已绝迹的药草。有的倒还真被他找到了,还被他用心养了起来。
跖虫草也是他二叔当年要找的草药之一,听说现在他还再找,也不知他现在找没找到。
这人为了找跖虫草都找到了这里,说不定他二叔也是,也许宋竹还能遇到他。
柳琰见他对身旁的姑娘如此紧张,将手中的金创药递给了他,“这是上好的药,公子涂在她胳膊上,过一段时间便会好了?”
“会留疤吗?”小姑娘都爱美,也不知道她为了救他,会不会后悔。
柳琰出门着急,只是带了金疮药,见宋竹一脸心疼地看着怀中的姑娘,道:“我现在身上没带着,但我房里有祛疤的药。”
“请问公子住处离这儿远吗?”宋竹问。
柳琰道:“我为了找跖虫草,特意在附近的村子租住了几日,离这儿也不远,公子可随我去取药。”
宋竹低声道谢,想到自己刚刚对他如此戒备,愧疚道:“我们兄妹二人落难到此地,家妹又被林中恶狼所伤,一直昏迷未醒,刚才我去附近采药,见你蹲在她身旁,以为你是……对不起,是我狭隘了。”
柳琰刚刚看过她的伤口,确实是被野狼所咬不假,但他说道兄妹时,柳琰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宋竹察觉到他疑惑的目光,问道:“怎么了?”
柳琰道:“公子和令妹长得……不是很像啊!”
宋竹没慌,继续扯谎:“我和她是同父异母。”
柳琰颇为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难得见不是同母兄妹,处得还如此好的。”
还抱着云仪的宋竹:“……”
柳琰最后没再多问他们的关系,带着他们去到了附近的村子。
这村子确实不远,顺着溪水一路向下走,便看到了一处村落。
这村落里的村民很多,有去农田里做农活的村民,还有在树下玩石子的孩童。
他们见柳琰回来后,都亲切地同他打招呼。
“柳大夫,出门回来了?我今日本想找你抓药的,谁知你屋里没人,只好走了,没成想才出门就碰到了你。”
柳琰道:“刚原本想出门找药的,路上遇到有人受伤了,便将他们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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