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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都哑了:“不换了吗?”
娓娓故作自然:“不太方便吧。”
他嗓子疼得要命,吞咽都极其困难,所以话说得特别慢,音色低沉,一个字一个字地落到听者耳里就跟勾引没什么两样。他自己也知道这一优点,从前耳鬓厮磨的时候他就总爱贴在她身后,咬她耳朵说悄悄话,把她撩得面红耳赤浑身发软,然后就等着她来求他。
他说:“裤子都脱一半了,你是想等我风干吗?”
娓娓一边加快速度把他裤子扒了,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树:这是块肉,这就是块肉,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想想健身房这么多肉,看都看腻了,这块肉跟那些肉有什么区别……
不就是硬一点,身材好一点,结实一点,man了一点……视觉冲击强烈了一点……真是越想越不能往下想,娓娓现在这个职业最让她讨厌的一点就是丰富的想象力,谁不是视觉动物啊?谁还没点审美小偏好啊?喜欢结实的腹肌跟大块的胸肌怎么了?犯法啊?娓娓心头火烧火燎,犹如有一千只蚂蚁在行军。她牙一咬,干脆就把眼睛闭上,拽他裤腿的时候用足了力气,手一错,弹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打到他的裆部。
他虎躯一震,过电似的颤了颤。
她傻眼了,眼睁睁看着那一块有什么东西慢慢抬起了头,轮廓分明,立得相当稳。
年慎双眼猩红,咬牙切齿地低吼:“你干什么?!”
娓娓快哭了:“你都病了,它怎么还不休息?”
年慎又气又急,只恨不能立刻办了她,最后却只能强忍着闭上眼睛,转开头去,眼不见为净。
她灰溜溜地把他睡裤套上,抱了他的衬衫西裤,逃也似的出了卧室。不一会儿就听见他叫她的名字,也不假惺惺地称她常小姐,而是叫她娓娓。
他有多少年没这么叫过她了?
娓娓心里直发毛,太可怕了,灰太狼想捉喜羊羊来吃,都是这么亲亲热热地打招呼。
她走回卧室门口,才发现她把手机落在床头柜,年慎递过来,倒是一副举手之劳不必客气的模样。
“你的朋友,找你的。”
他刻意加重了朋友两个字。
接了才知道是蒋波,音质清越温和:“娓娓,怎么了?很忙吗?”
他永远都是那样,他从来不会来干涉她的生活,就算接电话的是个男人,就算现在还只是早上八点,如果她不说,他不会主动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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