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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聂嵩埋在她肩膀上,声音又沉又闷。
“昨天不是刚见了吗?”尹悕笑,像哄小孩一样一下又一下轻拍着他的后背。
聂嵩抬起头,正对上罗惜惜的画像,他突然想起什么,念道:“一朝不见似三秋,真个三秋愁不愁?”
尹悕稍稍分开少许距离去看他,只见他清明的目光恰好落在她的身上。刚想问他哪来的雅兴,又听他喃喃开口:“金钱难买尊前笑,一粒相思死不休。”
“一粒相思死不休……”
“这是罗惜惜的夫君张幼谦在成婚前作的诗。”
原来如此,尹悕回头去看墙上的画像:“为什么这诗听起来有几分愁绪?”
“罗家一开始嫌张幼谦出身低微,不同意这门亲事,罗惜惜差人送了一粒相思豆以表心意,于是张幼谦写下了这首诗。”
“后来呢?”
“后来,罗家松了口,让张幼谦考取功名之后再来娶他家女儿。”
“他考上了吗?”
“考上了。”聂嵩松开怀抱,换了手牵她去厨房,边走边讲,“张幼谦最后得偿所愿,他们成婚了。”
尹悕这才品出点儿味来,她钩住聂嵩的胳膊,说:“听起来跟我们有点儿像。”
“不像。”聂嵩想也不想就否定了,顺手把保温壶放上灶台,再取了两只碗出来洗干净。
“这是什么?”尹悕拧开保温壶,闻了闻,“甜汤?”
“我妈专门给你熬的银耳汤。”聂嵩分出两碗,搁上小汤勺,舀了一勺喂她,“来,尝尝。”
尹悕抿着嘴,细长的眉眼虚眯着:“什么意思?”
她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聂嵩只好先放下碗勺,告诉她:“妈妈让我代她向你道歉。”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聂嵩继续说道,“她给你打电话,想亲自赔礼,可你……”
尹悕耸肩,道:“我把她拉黑了。”
“所以,她让我帮忙转达她的歉意,还有……”
“还有什么?”聂母带给她的窒息感太深刻,让她一想起来就不由自主蹙眉头,“我不想喝一碗她的汤,就必须听她的话,做一个乖乖待在办公室、一心只想相夫教子的女人。”
“不会的,”聂嵩知道她的顾虑,轻轻拥住她,“你永远都可以做你自己。”
“真的?”尹悕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我保证。”聂嵩竖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而且为了表示诚意,爷爷邀请你到我们家做客。”
“啊?”尹悕连连摇头,“我不去我不去。”
聂嵩抚了抚她的头发,劝慰道:“别怕,爷爷跟我们是一个阵营的,还有我爸。”
“那你妈是什么态度?”尹悕对聂母的所作所为心有余悸,怕一个心软又落入了“敌人”的圈套。
“妈妈也希望你能来做客。”
尹悕暂时松了口气,朝他努努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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