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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期中考试如约而至。
因为可以不用早自习,陆时语起的比平时晚半个小时。
她穿着校服,打着哈欠坐在餐桌边时,陆缄差点以为撞鬼了。他看看女儿惨白的脸色,以及挂着的两坨黑乎乎的熊猫眼,心疼了,张嘴差点就要说——别上学了,回家来继承亿万家产吧,咱家有矿!
不过,最终说出口时变成了,“小语啊,学习重要,身体更重要。不论成绩如何,你自己努力了就好。”
苏亦也给女儿剥了两个白煮蛋,“多吃点,要不挨不到中午,你就饿了。”
等陆时语吃饱出门,苏亦叹了口气,“这才是初二的期中考试,怎么比我当年高考还费劲呢!”
陆缄心有同感,甚至开始怀疑陆家的脑子是不是都长到陆时钦一个人身上了?!
“多懂事的孩子啊!”他老怀大慰地感叹一声,女儿小小年纪就深谙笨鸟先飞,勤能补拙的道理,自觉自愿地热爱学习,怎能不让他这个当爹的欣慰。
八科挤在两天内考完,无论体力还是脑力,都是很大的考验。基本写到最后,手都快抽筋了。
最后一门是地理,交完卷,陆时语瘫在座位里,揉了好半天手指和手腕。
考场是按照去年期末成绩排的,她和李怡潼、魏郯他们都不在一个考场。收拾完书包,她出了教室,走廊上已经有不少学生了。
陆时语站在隔壁考场门口,张望了一下。监考老师在整理试卷,李怡潼正在和旁边同学说话,她缩回脑袋,站在门口等。
这时魏郯和杜一翔从对面的教室一起出来,两人在讨论题目答案。
魏郯抬头,正好对上她的目光。
冷战了很多天,乍一对视,陆时语觉得又尴尬又别扭,心里还有点难受。几秒后,她别开了视线。
“小语。”李怡潼背着书包跑了过来,亲热地挽上了她的手臂。两人离开,背影很快消失在楼梯处。
于嘉航也从另一考场出来了,他拍了拍魏郯的肩膀,“嘿,大人,看什么呢?”
魏郯摇摇头没说话。
杜一翔朝他挤眉弄眼,于嘉航福至心灵。
那天经过杜一翔的提醒,他是真看出异样了。
他们那拥有盛世美颜,浑身上下散发着学圣光芒的班长大人,在学校里一直是被女孩子明恋暗恋的头牌。但却丝毫没有作为头牌的自觉性,对着女生们的各种示好总是无动于衷。
唯一的例外就是班花小姐姐了。
两人还是从小玩到大的邻居。
没想到十几年的友谊小船,说翻就翻。
明明还坐在一起,却仿佛隔着整个太平洋的横截面那么远。你帮我拧个瓶盖,我给你讲个笑话的和谐关系像被魔法冰冻了一样。
本着劝和不劝分的原则,他搭着魏郯的肩膀,关心道:“大人啊,你和咱班花怎么啦?”
魏郯拿出矿泉水,不理他,拧开瓶盖仰头就喝。
杜一翔也曲起胳膊撞了撞他,“就是啊,天天丧着张脸。”
“女孩子嘛,难免娇气些。有句话怎么说的,床头吵架床尾和,你是男人……”于嘉航话未说完,就挨了一脚。他蹦着跳着,往杜一翔身后躲。
“不会说话就闭嘴!”魏郯冷眼扫过去,懒得再理他俩,先走一步。
杜一翔也一巴掌拍在于嘉航脑袋上,嫌弃道:“你语文考试是他妈抄及格的吧?”
于嘉航腿疼脑袋也疼,心里也委屈。他还是清晨七八点钟的太阳,就操上了七十岁老母亲的心。
他这都是为了谁啊?
整个周末,陆时语都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
星期一她早早去了教室。
今天就会公布期中考试成绩。
她觉得她考砸了。
到了教室,前桌的黄馨月和于嘉航在聊期中考试。
陆时语放下书包,就听于嘉航叹气道:“这次考试题目出得也太他妈难了,现在我心里比黄连还苦。你考得怎么样?”
黄馨月摇摇头,“附中的考题比我原来的学校难多了。”
“你是舞蹈特长生,家里应该不会要求多严格了。我就惨了,我觉得我下半个学期要成穷光蛋了。”于嘉航爸妈给他的零花钱是和考试成绩成正比的。
陆时语去了一趟厕所,回来各个课代表已经在发卷子,每个人的课桌上都是一沓。
她将桌子上的卷子一张张挨个翻了一遍。
李怡潼发完语文卷子,走过来问她,“小语,你考得怎么样?”
陆时语摇头,脸上是一个大写的丧,“这次恐怕要跌出一百名了。”
李怡潼安慰地拍拍她的胳膊:“没事,这只是期中考试,期末好好考就行了。”
“年级排名什么时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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