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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她来说,没那么重要。
没有留给我的空间,没有疼爱我的妈妈,这样的家,真的是家吗?
太阳,为什么我突然很想回孤儿院?
那里应该比这里温暖吧!
【二】
我带着眼泪和一颗微凉的心,在看似舒适却那么陌生的床上不安稳地睡去。
睡梦中,似乎有人坐在我的床头,粗糙的指腹怜惜地熨帖在我的额头。
我似乎听到一抹沉重的叹息,在这漆黑寂寥的夜色中微微响起。
即使关掉了空调,可手放在羽绒被中还是觉得热,冻疮还在继续发痒,所以我只能任由那双不忍细看的手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试图减缓一下手上的痒痛感。
一股温热覆上了我裸露在寒冷中的冰凉的手。
突如其来的暖意让我觉得不舒服,冻疮的肿块被摩挲得有些疼。
我想从那股温热中挣开来,可是又被那双大手紧紧地抓住,两只手都被塞进了那热腾腾的被窝里,任我怎么甩都甩不开。
耳边有人在沙哑地低吟:“回来就好。”
小墨,以后有爸爸在了,就不会难过了。
“你把她赶出逸飞了?”
“老师,我不知道她是小墨,我以为她只是个为了某些利益撒谎的骗子。”
“嗯,我知道了。明天去跟校方重新说一声,我沈逸飞的女儿,不待在逸飞学院,那还能待在哪里。”
“可是,老师,你确定她真的是小墨吗?”
“欧阳锦程,除了我沈逸飞的女儿,除了两三岁就可以识别所有颜色的小墨,你觉得还会有谁,什么专业指导都没接触过,就能把设计稿画得跟我教你的那么像?是不是我的女儿,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屋内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怕吵醒我一般,门被人轻轻地关上了。
我慢慢地睁开眼睛,望着黑漆漆的房顶,被藏进被窝里的双手在发烫,冻疮又开始发痒了,可我再也没有伸出手来。
鼻尖有股酸楚,眼泪忍不住地滑落下来。
那个女人对沈若青说,小墨她对我来说没你重要。
而刚才那个人又说,回来就好。
小墨,以后有爸爸在了,就不会难过了。
在我刚下定决心,度过这一晚后,不管他们怎么挽留,我都要回孤儿院去,却突然出现一个人,让我知道,这个家其实还是有温暖的。
可是,谁能告诉我,我该相信谁?
留在这里,是温暖多一些,还是寒冷多一些?
我究竟该不该留下来?
早上,有人喊我下楼吃饭,是家里的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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