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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我小声地说,半真半假。
窗外夜色漆黑,四周一片寂静,透过微亮的月光可以瞅见秦墨窗口的那棵梧桐。已是深秋,梧桐叶只剩了几片孤零零地挂在枝头。
我想起小时候,我实在不是那种矜持的姑娘,秦墨窗口的这棵树不知道被我攀爬了多少回,有时候是找秦墨代做作业;有时候是逃离家里老爷子的魔爪;有时候是霸道地拉着秦墨陪我出去玩;更多的时候,我只是单纯地想待在秦墨身边,跟他听一样的音乐。
那个时候我意气风发,何曾有过害怕。
秦墨想的“害怕”与我的“害怕”大约是两个方向,沉默了一下,我听见他难得有些犹豫的声音,说:“萌萌,你有没有想过,你还这么年轻,也许……也许……”
我睁大了眼睛瞅着秦墨,在等他把那个“也许”说出来。
可能女人天生有一种直觉,我直觉地觉得秦墨的“也许”并不是什么好话。但秦墨
到底没有将话说完,这其实并不符合他的性格,可我那时心里有鬼,眼珠子转了转,居然莫名其妙地将话题扯到了另一个方向:“也许我可以不考研吗?”
我发誓,我真的看见秦墨脑门上的一团黑线来着。
然后他可能也顾及到我如今是两个人,没有如往常一般当场拒绝,居然很有耐心地问我为什么。
我的逻辑是如果待会儿我乖乖招认,注定要承受秦墨的怒火,那在此之前我很有必要提前讨点福利,否则我折腾这样一大圈,最后凄凄惨惨,委实不大划算。
我便极认真地掰着手指跟他分析:“你瞅瞅我是读书的料吗?我就老实告诉你得了,就大学能毕业,那论文都不是我自己写的!你还让我考研?天天背政治、写申论,你就是花再多的钱,请再好的老师也是白费力气,不如给我买个包,至少还能听到点声响!”
我一时嘴快,居然直抒胸臆,把那点儿小心思一股脑儿全倒出来了,压根儿没留意面前秦墨的脸色越来越黑,额头青筋隐隐可见。
“这么说在你眼里,给你请的助考教授还不如你的一个包了?”秦墨眯着眼睛,很有山雨欲来的架势。
我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吞了吞口水。
“毕业论文还不是自己写的?”秦墨丝毫不放过我,越靠越近。
“那还不是你威逼利诱,要是不能毕业,你就停我的卡,我那也是被逼无奈!”我垂死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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