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我抽噎了两下,恶狠狠地瞪着他。
梁子帆仿佛被我这副模样逗笑,咧了咧嘴角。
我打了个哭嗝,被他
气得胃疼。
可那个晚上我到底是跟着梁子帆走了。我们点了各种五颜六色的酒,一杯一杯地喝,没有停歇。
梁子帆的心情是真的糟糕,以至于我快醉了的时候,他有些忧伤地问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将“忧伤”这样文艺又十分伤情的词用在一个满脑子只有大胸美女的人身上,可是梁子帆那会儿问我的时候,眼底似乎隐隐泛了泪光,瞳孔亮晶晶的,极其认真,他说:“大人们是不是都那么不负责任?”
我想起我的前爸和前妈,事情发生以后,老太太再也不肯见我,没有任何言语。她曾经那样疼我,如珠如宝,然而一旦我与她毫无血缘,她也能立刻将我清扫出门,毫不留情。而一向对我严厉的前爸,我小时候十分崇拜他,长大以后也将他视为头顶的一片天,他却在那之后,选择沉默,唯一指给我的一条路,便是出钱将我送出国,任我自生自灭,从此与周家再无瓜葛。
亲情真是虚伪的玩意儿,我想。
所以我赞同地点了点头,醉醺醺地冲梁子帆嚷:“大人都是混蛋,至于秦墨,秦墨他就是个人渣!”说完,呵呵直乐。
后来我才知道,那一天,梁子帆第一次与自己的亲妈见面,见面的理由不是因为她妈想他了,而是非常讽刺的现实——他妈缺钱。
我不知道那个晚上我与梁子帆喝了多少酒,我只知道最后我成功地喝断片儿,对
于最后究竟是谁将我们送回去的没有丝毫记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我辨认了好一会儿,才认出这是梁子帆的公寓,然后记忆一层层倒回,终于想起为何我会在这里,想起秦墨的沉默,想起他默认不会娶我,我依旧觉得心脏一抽一抽地疼,眼泪不争气地开始往外流,仿佛坏了的水龙头,怎么都止不住。
旁边的不明生物突然动了动,我吓了一跳,一条胳膊搭过来,将我的脖子拢了过去。
我立即一个鲤鱼打挺将梁子帆蒙在被子里,狠狠地捶了一拳,但显然,梁子帆昨晚比我喝得还要醉,居然没有反抗,依然跟死猪似的躺在床上昏睡。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