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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亭远这才抬起头,放下厚厚的书,轻轻搂住她,柔声说:“煊煊,你不用很快就长大,慢一点也没关系。”
“为什么?”
因为早熟的孩子大多不快乐,她这个年纪,该肆无忌惮地闹,该没心没肺地笑,该无法无天地被宠。他想她能简单点,每一天都快快乐乐的,能宠一天是一天。
“因为哥哥想宠你久一点。”
聂梓煊笑了,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笑意都快溢出来,她开心时就是这样。
她又说:“哥哥,你亲我一下。”
“唉,你要求真多。”叶亭远摇头,但还是俯下身,在她的眉心哄小孩子般地亲了一下。
聂梓煊满足了,以前妈妈也经常亲她,亲她的脸颊,不过哥哥亲她的眉心的感觉也很好。她抓起叶亭远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把玩。哥哥的手有点粗糙,却也修长漂亮,还有力,很温暖。
她又想到什么,跳了起来,拿起今天买的手套,细心地戴在他的手上,大小刚刚好,也很适合。聂梓煊抬头,眼神亮晶晶地望着他。
“煊煊买的?”叶亭远的眼睛也很温暖,像温暖的火,又像温柔的水。
“嗯,我的奖学金!”聂梓煊小声地问,“喜欢吗?”
“喜欢!”叶亭远低声道,又亲昵地揉了一下她的头发,调皮道,“谢谢老板!”
他们家归聂梓煊管钱,说是为了锻炼她的算术能力。叶亭远有时候需要用钱,都要找她拨款。拿到款了,定要毕恭毕敬地说声“谢谢老板”,煊煊总是很高兴。
果然,聂梓煊又乐了,豪气万千地说:“不客气,不客气,收着,以后还多着呢!”
叶亭远也乐了,聂梓煊又碎碎念:“我将来还要给你当保镖。”
闹到大半夜,聂梓煊才睡着了。
醒来时叶亭远已经去上班了,聂梓煊也不知何时被抱回了床上,被盖得严严实实的。
睡得好舒服,聂梓煊伸了个懒腰,看到窗外簌簌往下掉的雪,哇,下雪了。
她赶紧跳下床,跑到阳台上,外面白皑皑的一片,银装素裹,把小小的温陵衬得特别漂亮,像一幅淡淡的水墨画。
聂梓煊看到叶亭远向着停车场走去,他穿着蓝色水洗牛仔裤、黑色风衣,戴着她买的黑色皮手套,背挺得很直,走路却有点瘸,连留在雪地里的脚印都一深一浅的。
哥哥的脚越来越严重了,聂梓煊有些难受。如果不是早早地扔了拐杖,休养不够,他的脚也不会变成这样。叫他去看医生,他也一拖再拖。
这样的下雪天,雪还这么大,路湿,摩托车容易打滑。聂梓煊刚看到下雪的喜色被冲得一干二净,她现在不喜欢下雪天了,可恶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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