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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亭远迟疑地点了点头,聂梓煊又继续说:“哥,我会好好读书的,考一所好的大学,等你出来,我们就一起去。像之前约好的那样,你上班,我上学,我们还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叶亭远的眼睛湿润了,聂梓煊的眼里也全是泪,她死死地攥着他的手:“哥哥,你一定也要等我,等我长大,等我来找你。”
叶亭远点点头,聂梓煊勉强笑了一下,说:“不能交女朋友,在里面也不行,就算碰到喜欢的也不行,觉得孤单了也不行,觉得难过了也不行。”
“好。”叶亭远也勉强笑了一下。
两人静静地凝视,眼里全是泪。但都有笑意,含着泪的笑。
时间这么宝贵,他们明明有很多话要说,有似乎觉得什么都不用说,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彼此就够了。直到看守人员过来催他们,叶亭远被重新戴上手铐带走了。
他一步一回头地看着她,聂梓煊追了几步,哽咽地说:“哥,你不要怪我。”
也不知道叶亭远有没有听到,他就这样被带走了。
聂梓煊还站在原地,不舍得走,律师过来催她:“该走了。”
聂梓煊点点头,她看着他,很莫名地说了句:“你知道吗?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可他们要她去伤害自己唯一的亲人,要她上庭亲口指证他是个拐骗犯,是个罪人。
接下来的几天,聂梓煊都按照聂源的要求和律师接触。
律师教她怎么说,他会问什么问题,她要怎么回答,他把证词罗列下来,让她背熟,所有的证词、证据他们都已经套好了,简直是天衣无缝,严严实实。
聂梓煊一遍遍地按照他们的要求,模拟、对话、问答,一切都编得太像真的了,有时候连她都不禁怀疑,这就是真相。她甚至想,这要是真相就好了,她就不用亲手把刀狠狠地扎在叶亭远的胸口,亲口诬陷他。
很快就到了开庭的那一天,聂梓煊被叫上证人席,和叶亭远对簿公堂。
他们像之前排练的那样,一问一答,聂梓煊就这样看着叶亭远充满信任和关爱的眼睛,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地说——
“是的,当年是他拐骗我的。”
“我爸没有打我,他不是个会家暴的人……这十年中,我逃过,但没成功,我一直在等爸爸来救我……”
“笔录是他教我那样说的,因为他说他不想坐牢。”
“他是谁?”
“叶、叶亭远。”
聂梓煊就这样含着泪,一句一句地回答着律师的话,当着叶亭远的面,把一盆盆污水泼到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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