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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把我扔下四年,怎么能装得不认识我呢?
我是煊煊啊,聂梓煊啊!你怎么就看不到我?
你怎么能这样眼都不眨地从我身边经过,就这么走了?
她放声大哭,拼尽全力地哭,哭得声嘶力竭,哭得快喘不过气,只是手仍紧紧地攥着叶亭远的衣服。
四周的人都一脸莫名,还有保安跑过来,问是否需要帮忙。叶亭远摇了摇头,示意不用。他很是奇怪地看着她,看着她哭得声嘶力竭,无比委屈地看着自己。他脸上的神色很复杂,眼神渐渐变得柔软,试探地问:“你……你是不是聂梓煊?”
聂梓煊猛地抬头,止住哭声,原来他还记得聂梓煊。
她心里又惊又喜,又充满委屈,被堵住的喉咙终于能发出声音。她伸手轻轻地打了他一下,哽咽地问:“哥,你怎么装不认识我?”
她找他找了四年,等他等了五年多,他就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聂梓煊”。多傻啊,他怎么连自己的妹妹都不认出来了。
闻言,叶亭远的神情有些微妙,有些惊讶,有些恍然,还有些惊喜。他看了看四周,不少人都停下来看他们,场面有些尴尬。
于是他说:“你跟我来,我们到那边说。”
他带她去到酒店的咖啡馆,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
聂梓煊终于平静了一点,只是仍坐在他旁边的座位上,拉着他的手不肯放。
“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叶亭远问。
“不行。”聂梓煊摇摇头,解释了一句,“我怕你又消失了。”
这四年来,她曾无数次看到叶亭远出现,有时就出现在人海中,有时就坐在身边,有时笑着向她走来。但无一例外,她一冲过去,他就消失了,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像个疯子一样哭着喊着,叶亭远,你出来,你给我出来。
叶亭远有些为难,但看到身边的女孩眼睛红红的,鼻子红红的,哭得眼睛都肿了起来,还是没说什么。他低下头,撩起前额的头发,露出一条长到后脑勺的疤痕说:“我受过一次伤,记忆区受损,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聂梓煊震惊了,她瞪大眼睛,急忙道:“哥,你怎么会受伤的?是谁伤了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叶亭远摇头,“我都不记得了。”
“严不严重?”
“当时挺严重的,”叶亭远说完,看她一副担心的模样,又安抚她,“不过都已经好了,你放心。”
最后三个字,他是笑着说的,他是在安慰她。
聂梓煊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她想起邓松樵的话,他说叶亭远死了,那一定是他下的毒手,是他找人打的。这么长的伤疤,那肯定是往死里打的,原来他真的要致哥哥于死地。聂梓煊一阵后怕,心情很复杂。她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自己担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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