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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邓松樵笑了起来,很好笑地看着她,“煊煊,你真天真,你要不放过谁?说我买凶杀人,你有证据吗?如果你们真有证据,我也不能在这儿跟你聊天了。”
“你……”聂梓煊气得脸都青了,她确实没有证据,一方面是时间隔得太久了,另一方面,哥哥被打伤脑袋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也就无从下手。
一看她这样子,邓松樵更加得意,说:“告啊,我从来不怕你们去揭发我,有证据你就去告啊!”
聂梓煊说不过他,也不想继续被恶心,抬脚要走,手臂却被他攥住。只听邓松樵阴恻恻地道:“我来,是来告诉你,不要再和叶亭远见面了。”
“凭什么?”聂梓煊又好笑又好气地看着他。
“凭你们让我很不高兴。”邓松樵冷冷地看着聂梓煊,“我不高兴,也不会让你们高兴。”
“邓松樵,你真可笑!”
“是吗?”邓松樵还是笑着,但眼神越发阴冷恐怖,“煊煊,你别忘了,当年我是怎么让叶亭远消失的。”
“你又来威胁我?”聂梓煊打断他,怒不可遏,“那来吧,我不怕你,我哥哥也不怕你。”
她狠狠地甩开他的手,又说:“另外,我奉劝你一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邓松樵,你做了这么多亏心事,早晚会有报应的。就算我们现在没有证据,但不代表你不会有被绳之以法的一天。”
说完,她大步向前走,后面传来邓松樵语带威胁的声音。
“聂梓煊,你别后悔。”
聂梓煊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邓松樵站在原地,看着她毫不留情地离去,慢慢地握紧拳头,心像一块早被伤透已经冷了、硬了的石头,再不会疼。
五年多了,她是等了叶亭远一年多,找了他四年,可他不是一样吗?他也等了她五年。前一年,他一直像个上蹿下跳的跳梁小丑,想吸引她的注意力,哪怕只是得到一句被骂的话,也觉得开心。后四年,他以为叶亭远死了,他对她那么好,无微不至,什么都给她买,一有空就来看她,拐着弯让别人给她介绍兼职。可她却无动于衷,把自己买的东西都扔到垃圾堆里,一发现是他牵线的工作,立马就把钱给退了……
她真狠,他把所有人都感动了,却感动不了一个聂梓煊。
不过,他是不会就这样放弃的。
邓松樵直到看不到聂梓煊才转身离开,上了车,打了个电话,语气很冷静,也很冷漠。
“对,安排下去。”
“是麦田的叶山川?”
“嗯。”
“好的,这就按您的吩咐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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