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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气急败坏离开的模样,幼银却有点担心:“三姐,要是她跟爹告状,那可怎么办?”幼银如今也对月长禄寒透了心,只担心婉娘要是跟月长禄告状,幼金又要挨打也说不准。
幼金却看着这般轻易就被自己气得露出本性的婉娘,心中一阵发笑,本以为是多高杆的本领迷得月长禄晕头转向,没成想就是个纸扎的老虎,样子强罢了,悄声安抚幼银:“放心,她若是敢告状,我自有办法。”
见三姐这么说,幼银才稍微松了口气,姐妹俩抖落身上的雪花,赶紧抬着衣服回西厢房晾,冬日里月家人换下的衣裳洗了以后都是在西厢房晾的,也亏得是有火炕,不然这西厢房冬日里日子不知道要有多难熬了。
雪夜发烧
时岁近年,天气越发寒冷,就连连绵一片的翠峰山如今都是白茫茫一片,翠峰村路边的积雪也有将近一尺深,村里的老人儿看着厚厚的积雪倒是个个喜上眉梢:“瑞雪兆丰年,看来明年又是个丰收年啊!”
幼金不懂这些,她只觉得雪深难行。这大冷的天,她却独自一人往翠峰山上去了,因为老陈氏说年关将至,家中人口多了,柴火也不够,便将幼金打发出来去翠峰山上打柴。
这事若是让外头人知道了可都是要笑掉大牙的:家中如今月大富与月长禄都在家猫冬,两个大男人不出来打柴,反倒让一个不到十二岁的小姑娘上山打柴!要知道隆冬时节山里的动物可都缺吃的,这要是碰着什么大虫、豺狼甚的,那可就连命都要搭上的啊!
可老陈氏哪里管你这么多?她就是清楚地知道这个时节上山有可能丧命,才打发了幼金去的。坐在炕上挤眉弄眼地说到:“她要是被大虫叼了去,那只能说是她命不好,总不能为着她一个赔钱货折腾家里的大老爷们吧!”
“娘说的就是这么个理儿,若不是我如今怀着身孕,也该多伺候爹娘才是。”婉娘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虽然她才进门不过半个多月,可也知道该怎么才能哄得老陈氏开心:“幼金本就是我们二房的长女,苏姐姐身子不好,她多孝顺娘也是应该的。”
老陈氏被婉娘哄得晕头转向的,满意地点点头:“你还算懂事明理,这世间什么也大不过一个孝字不是?”盘腿在炕上坐着,手里忙着为月大富缝制过年的新衣,丝毫不在乎在这般的寒冷天气中,她那随时可能丧命的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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