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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了吗?”
“还有点气……”
“那就好,别搞出人命就好办。”
“师父……”
“嗯?”
“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一人一猫围在一个昏迷的男人身边商量对策。
司宇白摸着下巴沉思良久:“为今之计只能用这个法子了……”
“喵?”
……
阴暗的地牢。
到处散发着霉味、血腥味,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恶臭。
“铃啷……”铁链摩擦金属的声音。
“唔?”
原本昏迷的男人悠悠转醒:“这是哪儿?咳……”
过了片刻总算清醒,发现锁住自己身体的铁链之后,立刻激动起来:“格老子的!哪个敢锁我?!”
“瞪大眼睛看看,是哪个敢锁你?”
慵懒的声音响起,村夫眯起眼看向对面。
火盆后边站着一个黑衣男人,他的肩上坐着一只黑猫。
“你……你是谁?”他看不清他的面容。
黑衣男人轻笑一声:“连本官都不认识了?刚才骗了谁的赏金不记得了吗?”
村夫瞳孔紧缩,浑身颤抖:“你……是……你是大司侦?!”
“嗯哼~”黑衣男人手上的铁钳在火炉中翻滚,溅出的火星子蔓延到四周围,随后凐灭。
“你想干什么?”他吞了吞口水,恐惧将他身上的所有汗毛立了起来。
“干什么?”男人将烧红的煤炭夹起,“当然是刑讯逼供了。”
“不不不……”绞刑架上的男人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苗妙妙低声提醒:“师父……咱们干这事还正大光明地说出来不好吧?”
“哪里不好了?我现在是司侦邢,是司侦邢在刑讯逼供,和你师父有什么关系?”男人扶了扶她的身子,“坐好了,等会儿有点血腥,别昏过去。”
黑猫舔了舔爪子,眼神露出兴奋的光:“我怎么说也是见过世面的,这点小场面怎么会昏过去……嗯?师父,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骚味?”
“这里是地牢,自然什么味都有。”男人不以为然。
黑猫皱着鼻子又闻了闻:“不对……刚才还没有呢……好像是尿味……”
“嗯……”司宇白也用力嗅了嗅,“似乎真是尿……刚才还没有呢……”
“呜呜呜……大司侦……我……我什么都说……你能不能不要……不要用刑……呜呜呜……”
刑架上的男人脚下已经流出了一大滩黄色液体。
要不是被绑着,他现在估计腿都打不直了。
“本官还没用刑呢!”司宇白有些不爽地用火钳敲着火盆,顿时蹦出好几团火星子。
“别……别……大人……大人……我说……别用刑……”
……
原来十日前,那蔡姓村夫见到一荷包的金子,瞬间起了歹意。
假意告辞下山,实际是守在半山腰的林子里等待时机。
约莫半个时辰后,赖一发一行人就从山上走了下来。
而村夫打算借着夜色再实行盗窃,所以一直蹲守在林里等待时机。
到了夜里。
他趁着月色上了山,翻墙进了院落内。
进了叶凡的屋子,他就开始翻找那一袋金子。
结果等到进了书房时,看到叶凡坐在那里!
“当时我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以为他还没睡!”村夫娓娓道来,“不过许久没见他有任何动作,才发现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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