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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沉不由得佩服这位郭经理的脑洞。
她又坐了会儿,想要打听打听跟黎岸舟起冲突的客人的身份,脑子里闪过乱七八糟的念头,想要找出个解决的办法来。头却越来越昏沉,估计这几天在宿舍睡觉的时候着凉了,有点儿感冒的前兆。
郭经理没能从米沉这里挖出猛料来,很快转移战场。
米沉见外面天色越来越暗,拿起手边的书包重新背到背上,打着雨伞出去。
05.
外面雪势丝毫不见减弱。
米沉裹紧围巾,藏起半张脸,身后Blackish Dreen的招牌在漫天银白中渐渐变得模糊。
从对面街的巷子口走过时,米沉的视线往里瞄了一眼,里面有几个人正在打架。具体看不太清,好像是多对一。她压低伞沿,假装什么也没看见,若无其事地走过。
走了十来步,她又倒退回来。
一个人势单力薄,她也不爱多管闲事,又不是活雷锋。但很快,在风雪声中,她听到棍子落在背脊上发出的沉重的声音,以及一声熟悉的闷哼。
如同条件反射一般,她此刻的本能反应就是往回跑,冲进巷子里。跑近了才发现,被四个年轻人围在中间的果然是黎岸舟。
他脸上挂了彩,额头的伤最明显,一股艳得刺眼的血像潺潺溪流一样顺着侧脸往下淌。
黎岸舟下手也重,他单枪匹马一个人,想要四肢健全地从这条巷子里走出去,就得对别人下狠手,往死里打。对方四个人,拼到现在只剩一个颈上刺青的男人还保有战斗力,其他三个扶着墙壁几乎快要趴下了。
他们打得正凶,没有人注意到后面的米沉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米沉满眼只看见黎岸舟头上的血,大脑倏地不会转了。小道两边堆砌了不少砖块,是路两旁的人家建新房剩下来的,还没来得及搬走,米沉随手抄起其中一块大的,扔了雨伞往巷子里冲。
米沉的手扬起来,用了十成的力,往刺青男后脑勺儿上一拍。
刺青男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回头看了米沉一眼,如回光返照般眼睛蓦然瞪大,握着铁棍的手如同痉挛般松开,然后直直地倒了下去。
同样惊讶的还有黎岸舟,他满脸血污,看着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突然蹦跶出来的米沉,怔怔的。
米沉拽住他拼命往前跑,吼道:“这时候你发什么愣?!”
两人谁都不敢回头再看一眼巷子里的情况,只听见另外三个小跟班在哭号:“老大怎么了?是不是断气了?”米沉心里越发慌张,她刚刚那一下没有轻重,只顾着下狠劲,忘了留余地。
拼命握在一起的手是冷的,像两块没有温度的冰。米沉生了冻疮的指头死死扣住黎岸舟的手,因为用了太大的力气,又痒又痛。
可是她不肯放松一点点,生怕身后的人追上来,像越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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