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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瓦肯定道:“逃走了, 我亲耳听到那些船员说的。”
江珩望向顾谨谚:“副船长抓的人不是吉尔。”
阿尔瓦没听懂:“啥?”
江珩温和地笑笑,耐心解答:“希尔特船的副船长在不久前的贵族宴会上, 带来了一个玩家, 说他是杀害船长的凶手。”
“那名玩家也是一名瘦弱的男性华人,不过他后来也逃走了。”
阿尔瓦听得眉毛揪在一起:“你这么说,感觉很像是吉尔, 难不成他后面被抓住了?那真是报应,活该!”阿尔瓦不屑地说道。
顾谨谚忽然发话:“你听到吉尔逃走的消息是在什么时候?”
阿尔瓦张嘴就要回答,但话到口中,他却迟疑地顿了下:“就是……前天?不对,好像是昨天?”
顾谨谚对阿尔瓦犹豫的反应毫不意外, 接着问:“你刚刚说你被关在黑屋里折磨了三天,那你进副本多久了?”
阿尔瓦张着嘴, 半天没发出任何声音。
阿尔瓦尴尬地终止卡壳, 粗声粗气道:“我不记得了,我真没骗你们!我是在那破屋里关了三天,那些个船员一个比一个劲儿大,我他妈根本没机会跑路!”
江珩很快明白顾谨谚问话的用意, 眼角眉梢挂着暖意,温声道:“我们没有怀疑你, 库里恩只是在确认一件事情。”
“事情?什么?”阿尔瓦摸不着头脑。
“这艘船上的时间似乎存在某种问题, 我们之前怀疑的是时间流速不正常。”江珩说。
顾谨谚道:“你的说法出现后,这种猜测似乎有了更大的可能性。”
江珩点头:“但是唯一说不通的是,如果只是单纯的时间快慢不一, 为什么要模糊大家关于时间的记忆呢?”
“而且为什么我和你的记忆却在例外?为什么我们能记清时间?”江珩忽然注意到了之前没有察觉到的一点,他眼神疑惑地看向顾谨谚。
顾谨谚没有回答,敛眉低目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江珩曲起指节抵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如果对于时间的模糊在所有玩家身上都生效,那为什么他和顾谨谚对于时间的记忆却依然这么清晰?
是因为生效的时间有快有慢,他们还没有到达模糊的临界点?还是——
有什么让他们避开了模糊?
克莱因和阿尔瓦两脸懵逼地看着江珩和顾谨谚,脸上都写着大写的茫然。
阿尔瓦朝克莱因挤眉弄眼,疯狂暗示:“你听懂了吗?”
克莱因头摇得快出残影,表明了自己智商不太够用,营养跟不上的卑微心理。
两人跟打暗号接头似的眉来眼去。
直到江珩回过神诧异地问他们在干什么,才停止了这种奇特行为。
克莱因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他思索片刻,一拍脑袋:“差点忘了!我们得赶紧走,再过一会儿,那些工人就要过来了!”
“要是遇到了工人,我跟阿尔瓦还好,但克莉丝和库里恩就不太好解释了,头等舱的贵族可是绝对不会来三等舱的。”克莱因说着,催促众人赶紧走。
其他三人听了,一致同意克莱因的说法。于是一行人准备要从放映厅的大门出去,但却发现方才阿尔瓦进来时,没有关上的大门此时却紧闭着。
克莱因刚才是第一个冲上去敲人的,对阿尔瓦并没有关门的事情记得非常清楚:“奇怪,阿尔瓦进来的时候没有关门啊?它怎么自己合上了?”
他说着,脑海里浮现出了不太好的联想。
克莱因咽了口口水,努力撇开不好的想法,他强笑两声:“是不是海风太大给吹的?”
江珩走在最前面,他毫不犹豫地握上门把手,扭了扭。
大门不动如山,根本没法开。
“门被锁上了。”江珩回头跟众人说道,他开始思考踹门的可能性。
克莱因唯一的一丝侥幸心理就这么破灭了。
“那怎么办?这放映室只有一个门。”阿尔瓦感到暴躁,“哪来的傻逼锁老子门!”
克莱因平复心情波动:“你以为恐怖游戏里会有谁锁你门?”他干巴巴地说道,语气毫无感情,仿佛棒读。
“……”阿尔瓦沉默了。
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谁也没有说出“鬼”这个字,千言万语皆在这短短的眼神交汇之间。
江珩已经对着放映厅厚重结实的大门思考完了,他决定抬脚试试能不能踹得动。
沉闷的巨响吸引了正在眼神交流的两人的注意力,阿尔瓦和克莱因整齐一致地转头,看向发出声响的大门。
“怎么了?什么声音?”克莱因艰难地问到,潜台词里都是——没有鬼吧?刚刚不是鬼在砸门吧?
江珩剁了跺被震得发麻的脚,可怜兮兮地说:“我刚刚想踹门出去,没有踹动。”
阿尔瓦盯着那扇门,内心确定:嗯,看来这门是绝对开不了的,听那声响,他都不一定踹得出来。除非——
他目光落在顾谨谚身上,又转回来。
得了,肯定开不了,这位也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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