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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庄娆问。

“你先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周汝恒扬声说：“你们进来。”

大门再次被推开，光头他们这才看到屋内的场景，尽管之前通过各种惨叫声，他们对于里面发生的事情已经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不过亲眼看到这惨烈的一幕，以光头为首的人还是浑身一凉。

最凉的当属之前一直负责跟踪调查庄娆的几个人，进屋的时候他们特地远远绕过庄娆，尽力跟她保持背对，就担心她认出自己。

他们之前跟踪庄娆的时候，因为觉得她只是一个无害的女明星，认为得她肯定无法察觉他们是在跟踪她，所以并没有刻意隐藏行踪，曾经在她面前出现过。

现在想想过去无知的自己，他们浑身冷汗。

“好好送赵董事回去。”周汝恒对赵董事笑笑，“我们很快见面。”

赵董事面容一阵扭曲，却不敢再说什么，被周汝恒手下的人搀扶着离开。

剩下那些人光头会处理，周汝恒拉着庄娆往外走，大黑识相的没有跟上去。

————

周汝恒把车开出去很远很远，在一个陌生无人的地方停下来。

他沉默了很久，似乎在想应该怎么说。

庄娆也没有催他，她安静的坐在副驾驶，存在感低到极致。

似乎很久以后，周汝恒终于缓缓开口，声音很低沉，就像是这几个月他的心情。

“从小海岛回来后，我去见了一伙人，他们告诉我，庄娆的身份是假的。”周汝恒看了一眼庄娆，她神情毫无波澜。

“所以你果然知道，我已经知道你身份的事。”周汝恒肯定的说。

从咖啡厅那场会面后，他对庄娆的态度就大变，但他后来回想，庄娆对他的态度未尝不是大变？

她似乎是从一开始就接受了他态度改变的事，完全不感觉到惊讶，并从他对她刻意改变相处模式后，她也迅速调到相对应的模式，比他还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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