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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时眸底似乎闪过些异样，也格外认真地回望过去，她一双水眸潋滟，神色带着些恍惚，却不肯从他脸上移开，纤细的手指不禁紧握起来，呼吸都轻了许多，仿佛他的答案对她很重要。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从未发生的事儿他不会去做任何假设，但他却不忍心看她失望的眼神，更重要的是他眼前好似闪过一些朦胧的画面，很缥缈，很快全都恐怖到灭天的雷电包裹，那种毁天灭地的力量像是要把天地都劈开。

在那么可怕的劫难中，他竟然看到了一个人。

她……

脑袋更疼了，他强忍着不让她看出，紧紧低下头眼睑下垂着，看不见他眼神，晏晴更紧张了起来。

如果他的答案是确定，那她又何必再去执着那些不知道的过往，把握现在才是最重要的，就算再也不清楚他们前世错过种种，好歹他们现在还在一起。

可如果否定，她……

晏晴苦笑一声，如果他说那不是爱的话，那她又能如何呢。

到头来不过自寻烦恼罢了。

眼见她低下头去，再不复刚刚的欢声笑语，他的心就不安着，总觉得有道声音告诉他自己该哄哄她，那么悲伤的她不是他想看到的。

下意识地说了，“自然。”

能为之付出生命的女人自然是最爱的人，无可厚非。

“你……能再说一遍吗？”她抓住他的手小心翼翼问。

沈之时从善如流，复述了遍，一瞬间她的眼睛里像是溢出了星辰，

她开心地扑到他怀里，脸上笑颜如花，馨香的气息肆无忌惮地包裹着他。

惯性下轮椅往后动了动，他的手早已慌忙放在她腰上。

“沈之时，我爱你。”她突如其来的表白将他震住，沈之时脸上带着抹复杂，手却还是顺从本心地护着她，像极了灵魂深处的爱护不舍。

晏晴感受到了他动作笑得更美了。

既然已经得到了答案，过往的事儿她又何必执着。

了解一个难题的她烦恼渐消，又怎知她的告白给了另一个人那么大的纠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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