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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易蹦跶着下楼,蹦跶着去球场,蹦跶着给顾清来了个盖帽,连肩膀都不知道疼了。
心情就是这么昂扬。
顾清递给他一副没拆封的护腕,“怎么样易哥,老师怎么说你的?”
“没说啥。”薛易戴好护腕,运了会儿球,突然想起来什么,转头问顾清:“今儿周几?”
“周二呗,就周二有节体育课。高三了就一节也没了,靠,□□的剥削啊!”
靠,才周二,离周五好远。不过也行,他还有充足的时间准备一下。
既然是去家里,那他可以找机会露一手厨艺?哦对了,周五放学得早点跑出学校,要不然一堆人挤来挤去的,再找不着人。
不对!薛易头发丝儿猛地一颤,周五好像要值日,他是负责倒垃圾的,得留到最后才能走!
“诶,你去哪!打球啊易哥,怎么刚来就走了,肾虚?!”
“我去你的!”薛易把球一扔,奔着场下就去了。
苏城飞正偷偷摸摸地在小卖部买可乐。
“做、做做什么……”
苏城飞上课前才听陈娇说,她大哥要教训他,猛地一看薛易过来,吓得弹起来就要跑,被薛易一把拎住了后脖子。
“大哥、大哥,你也是我大哥啊,饶命呀。”
“饶命干嘛。跟你商量个事儿。”
薛易把他拖到小树林。
“好了,就在这儿吧,给兄弟一个痛快的。”苏城飞紧闭着眼,捂住了屁股。
“有病吧你。眼睛睁开!”薛易踹了他一脚:“我们这周换个值日,今儿我帮你值,周五你帮我,行不?”
“就……就这样?”
“那还能怎样,你怎么这么虚。”
“还不是被你吓得。”
苏城飞平复了下情绪,想搂薛易的肩膀,被无情的拨开后,颓废地坐在石凳儿上。薛易也坐下来,苏城飞搓搓手,从兜里掏出瓶袖珍小可乐递给薛易。
“你怎么回事,见着我就蹿?”
“易哥你不知道,刚陈娇欺负人了!”
“咋欺负,那小姑娘腿都没你胳膊粗,你丢不丢人?”
“卧槽,我还能打不过她?”苏城飞站在了石凳上,无比激动道:“关键是她一回来,就趾高气昂地往我桌子上一坐,说什么:农民翻身把歌唱,打倒反动恶势力分子,她的苦日子到头了!以后有易哥罩着她,一会儿就把我揍出屎。”
“噗。”薛易没忍住,笑了:“她这么说,你就信?”
“也不是……”
“那你跑个屁。”
“我就是,就是有点害怕。易哥,我问你个事儿哈,你别生气哈。”
“什么事。”
“你……”苏城飞白净的一张脸已经开始变色号了,“你……你喜欢陈娇?”
“我操了。”
有病吧,都问这个问题,老子喜欢男的,靠。
“你不喜欢!”
“当然不喜欢。”
苏城飞从这个回答里得到了希望。他激动地握住薛易的手,语无伦次道:“我太爱你了易哥,我还怕……”
“怕什么?”
“怕你万一真的不开眼,看上陈娇那小泼妇呢!”
“……”
“值日换不换?”
“换换换,哎呀不对,还换什么,易哥你这礼拜不用管了,全交在我手上!走走走,小卖部,请你吃雪糕。”
有了盼头的日子过的就很愉悦。
周三晚上下了晚自习,小哥几个还一起和高年级的在球场干了一架,然后去烧烤摊撸了个串。
感觉还不错。
尽管花光了上次去奶茶店打工的钱。
周四晚上,秦朗回到家后,意外地闻到一股诱人的排骨味儿。他摸索着上楼,看到薛易正挂着围裙在二楼的小厨房里鼓捣着,模样十分居家。
秦朗脱了衣服,往床上一扔,赶紧跑到小厨房门口吆喝:“呦,让我看看这是谁!啊,是传说中的海螺姑娘!”
“别贫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去看我那场子了呗。嘿嘿,正好饿了。你都住了三天了,今儿怎么着,终于想起来要报答我了?”秦朗笑嘻嘻的,挤进小厨房里偷了个洗好的西红柿。
手臂伸过来的一瞬间,薛易视线猛地冲进一片血红,他手肘上有伤,伤口很深,但并没有任何的包扎处理。薛易微微皱了下眉,想说点什么,可最后还是低头继续切菜了。
人生是自己选择的,要走怎样的路,别人没资格插手,就像他选择出柜,秦朗从来没有劝过他一样。他也不准备劝秦朗,尽管薛易觉得秦朗有时候确实疯狂过头了。
“我饿了,能不能拿个肉片吃。”
“滚,别碍事。”
秦朗撇撇嘴,往后撤了一点,伸长了胳膊偷走一块火腿,吃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了:“话说,你哪来的钱买肉?”
“从你抽屉里拿的。”
秦朗:“抽屉,有密码的吧。”
薛易:“你生日。”
“哈哈,真爱密码锁被你打开了。不过啊,这是盗窃行为,记账了。”秦朗钻进来,又摸走一个西红柿。
“你给我放这儿,这是炖牛腩用的,没了怎么办,拿你炖吗!”薛易左手拎着刀,右手推了他一把。
“啧啧,瞧你这手嫩的,弹琴用的,动刀可惜了。”
“少跟我贫,出去,不然一口别想吃。”
“好好好,大少爷说的是,小的这就出去。诶,这不是你那帽子吗,找回来了?”
“别瞎碰,洗手了吗你。”
等薛易做好饭,秦朗已经乖巧地坐在饭桌前了。别墅一楼是秦朗后妈和哥哥的领地,二楼则是秦朗的活动范围,这个小厨房设备非常有限,也就能煮个挂面,没想到薛易还能就活着整出一桌好菜。
“今儿你生日?我去弄点酒。”
“狗屁。我生日还早呢,你想喝酒就拿去,那么多话。”
“啧,少爷脾气。”秦朗夹了一筷子孜然羊肉,“咋想起来要做饭了,唔,手艺真的有长进嘿。虽然羊毛出在羊身上吧,但是本大爷还是很开心。”
“别多想,我就练练手,好久没做了,怕我手生。”
“这可不像手生。”
秦朗吃了口排骨,一脸滋润地去找酒了,薛易抄起筷子正想尝尝,兜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你好,我是宸宸舅舅。这是我的号码,抱歉忘了让你存一下「微笑」
好突然,薛易望着屏幕愣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还好,另一条短信紧接着就进来了。
—就是想问问你,都爱吃点什么,有什么忌口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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