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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承涣与曹媛先订了亲, 婚期却比如铁还要晚, 曹夫人疼爱女儿, 想多留女儿一年。她其实更偏向让清风霁月的女儿嫁个小吏, 无忧无虑过一辈子。诚王府门第是高, 穆承涣只是庶子, 又不受宠,女儿嫁过去, 必是要受委屈。当初若不是觉得穆承涣人好, 女儿自己也相中了, 长公主亲自出面说和,曹夫人才点头应下这门亲事。
曹家是清贵人家,曹夫人对穆承涣也没别的要求, 只一条, 不许纳妾,这条件足可以吓退许多人,穆承涣是个实诚的, 他觉得自己应付不来父王那么多的妃妾, 当场就点了头。穆子越自己想通过这门婚事拉拢曹宓曹御史, 儿子纳不纳侧他才不管, 正可谓皆大欢喜, 不料却激怒了诚王府某些人。
曹家小姐本是周侧妃想定给穆承沛的,曹夫人却拒了穆承沛选了后来的穆承涣, 周侧妃就觉得定是曹夫人看不起她, 穆承涣的娘郑庶妃又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蛊惑了诚王。听说这门婚事还是荣安长公主牵的线,可是长公主根本不来诚王府,估计连穆承涣的名字都叫不出来,怎会忽然想起要说亲的?周侧妃可是知道,诚王另一个不中用的儿子与长公主那边关系挺好,显然穆承涣、郑庶妃暗地里也往那边使了劲了。
这些贱人!周侧妃想起来就牙痒,给诚王吹了无数枕头风,妄想把穆承涣这门亲事给搅黄了,诚王很宠这个侧妃,差不多有求必应,可在穆承涣的婚事上却不松口,还告诫她不许插手。加上郑庶妃在众人面前老实谨慎,穆承涣则是不着调惯了,周侧妃反而逮不到错处,曹小姐与穆承涣的婚事也就定了下来。
木已成舟,周侧妃似是消停了,没过多久,穆承涣不知为何惹恼了穆子越,在府里被穆子越公开打了板子,周侧妃是妇道人家,不知个中原委,穆子越只道穆承涣坏了他的事,他连带对曹家也有怨言,原来两家虽定了亲,曹宓就是只狡猾的狐狸,不肯助穆子越一臂之力也就罢了,还在朝上替睿王说话,穆子越明面上没说什么,回府朝穆承涣撒撒火总是可以的,毕竟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
周侧妃见诚王恼怒的样子,显然又是不待见穆承涣了,不由得起了旁的心思。
几月后,郑庶妃服侍诚王时出了岔子,据说给诚王亲手做的袍子上有根针未取下,差一点扎到诚王,且那针后头竟验出来有毒,诚王盛怒,要把郑庶妃降为侍妾赶出府去,穆承涣跪求了一宿,诚王本就看穆承涣不顺眼了,恨这个儿子暗通睿王,成日与自己作对,曹家又不肯为他所用,周侧妃还有意无意火上浇油,不停说郑氏母子的坏话,诚王最后冷着脸,甩了一包银子、一张地契给穆承涣,令他与郑氏出府,自生自灭。
因是不久前才发生的事,诚王府也没大肆宣扬,至今没几个人知道,谁会去关心一个不受宠的庶子去向?
如铁颤声道:“承涣他也没做什么啊,怎会如此?”
穆承泽道:“穆承沛与父王特意仿你开了个店,伺机行事。被五哥无意间得知,于是他就……”
如铁恍然大悟:“原来那次有人闹事,承涣是故意来给我解围的?”
穆承泽道:“他太傻了,以为假装路过不会被看出来,父王却不那么想。”
如铁叹了口气:“可是他、他什么都没对我说啊?”
明明组队去烤鱼的时候大家都很开心的!也根本看不出来。
穆承泽叹道:“他这个人头脑简单,觉得帮了你对不起父王,以为被罚过也就算抹平了,谁成想后来出了事,父王查都未查,就要撵他出府……”
郑庶妃是诚王身边的老人了,怎会不知诚王的忌讳,新衣上还留着绣花针这种低级错误,怎么可能会犯?就算真没留神,诚王也只会当成不小心,又怎会无缘无故去验针上有没有毒?
且在古代,银针就是拿来试毒的,若有心施毒,涂抹在银针上不是很容易就会被发现吗?可若是用了银针都试不出来的毒,那估计连太医都得仔细研究一番才能确定,哪那么容易就被人看出来了?
疑点太多,郑庶妃八成是被冤枉的,恐怕有人故意陷害,诚王不管有没有觉察,反正他看穆承涣不顺眼,就把穆承涣撵了出去,更或者,诚王是借机在打曹家的脸。
如铁道:“他如今身在何处?曹小姐那边可怎么办啊?”
穆承泽道:“父王分了他一个庄子,日子过得还成。曹家倒是真心待他,也没作废这桩婚事,曹夫人本来对他的庶子身份也不喜,对曹家来说,他离开诚王府未尝不是件好事。”
如铁喃喃道:“我一定要去看看他……”
也是他疏忽了,新婚之日,他全程盖了盖头,要不就是待在新房,也没去核对宾客名单与礼单,这些都是睿王在打点,如铁以为穆承涣定是来喝了喜酒的。而穆承渊未见到穆承涣也没说什么,毕竟睿王与诚王不合,也不便过多询问诚王家事,且睿王本身对穆承涣不太热络,阴差阳错,如铁才得知承涣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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