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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晚夕明眸澄澈,她看得脸颊滚烫起来,垂首含羞道:“这是大人送给小女的第一份礼物,小女很喜欢呢。”说着她便将玉佩系挂在脖颈上。
原怜鹤动了动唇,不知该说些什么。她自己虽也是女子,却不知道虞晚夕为何只是收到一枚玉佩,便会这般欢喜。
原怜鹤刚出尚书府,虞尚书就到了虞晚夕的房间。他见到女儿神采飞扬,忍不住问道:“晚夕,为何这般喜悦?”他上下打量一番,视线落在了她佩戴的那枚玉佩上:“晚夕,你这枚玉佩是从何处来的?”
“这是……”虞晚夕娇怯地咬着唇,目光望向一旁的虞夫人,“刚才原大人送的。”
虞尚书恼恨虞夫人的自作主张,私下让女儿和原怜鹤见面,却又觉玉佩实在眼熟,便说:“给爹爹看看。”
虞晚夕恋恋不舍地摘下来,虞尚书接了过去,心里狐疑顿生——
这枚玉佩雕刻的手工花纹,是越国的工艺,而且还是一等一的贡品。他只是在帮先帝收缴珍宝时,有幸见过一次。
“晚夕,他有没有说,这是从何处得来的?”
虞晚夕羞涩地道:“未曾。原大人只说,是自己娘亲的祝愿。”
虞尚书转念一想,原怜鹤是亡国旧臣,手里有这些珍宝也不奇怪,也许只是凑巧吧。
隔日,原怜鹤才从仪门入宫,便被一个内监拦了下来:“原大人,太后娘娘有请。”
她朝远处看了一眼,微微颔首。
说到底她和许婉词也是旧识。
那年她替烈帝去暗访,恰好到了许巡抚家,许巡抚贬妻为妾,许婉词是嫡女,却受尽欺辱。
她看不下去,帮了许婉词一把,告诉她:“不要再为无关紧要的人落泪。”
显然,许婉词记住了。
因为后来她在烈帝待选的秀女里,瞧见了许婉词的身影。
许婉词家世卑微,无依无靠,烈帝对她很放心。
路不远,不多时就到了。
内监直接带着原怜鹤走了进去。
许婉词坐在软塌上,手里正缝着一方绢子。身后随侍着的宫女,正往炉鼎中换新的香饵,见原怜鹤来了,宫女识趣地退了下去。
许婉词抬手蓄了一杯清茶,微微笑了笑:“原大人,要不要尝尝哀家亲手调的茶?”
许婉词不过也就是双十年华,自称“哀家”实在有些不伦不类。
但她声线哀婉凄楚,原怜鹤心下一软,伸手就接了过去。
“原大人,陛下前夜去了你的府上。”许婉词幽幽地道,“大人能不能告诉哀家,陛下为何回来之后,就心事重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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