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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将军,虎豹骑能不能再现风光,可就全看你了。”
“臣,遵旨!”崇信哑着嗓子,深深叩首。
青石无战事,玄甲军便需要分成多支,分别驻守不同的城池,形同于兵力分散。
沈奕琛明贬暗升,将虎豹骑分给崇信。而虎豹骑,虽然现在沦落如斯,但有一个好处——虎豹骑是除了御林军外,唯一能驻守在皇城的军队。
气氛越发凝重。
原怜鹤起身,悠然一笑:“陛下圣明。臣前些日子在摄政王府,有幸目睹了王府亲兵的实力,私心以为,王爷练兵手法了得。”
沈从殷冷冷地回道:“原大人谬赞。”
“所以臣以为,陛下若是担心虎豹骑训练不力,不如让王爷也负责虎豹骑之事,只不过一文一武,崇将军掌管军事,王爷约束言行。”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沈从殷哪里不知道原怜鹤在想什么。
她无非就是怕自己栽赃陷害虎豹骑,所以才想把他也拖进去。这样一来,虎豹骑一旦出了事,他也难辞其咎。而且,崇信管军事,他管言行,说白了,他是费力又不讨好。
不过日子过久了,也实在是无聊。
对于手掌之间的蚂蚁,沈从殷还是有几分想看着它们垂死挣扎的。
沈奕琛已经应允,他也没有再推辞的必要了,于是似笑非笑道:“陛下放心。”他的眸光缓缓地落在原怜鹤脸上,微微勾了勾唇。
2、
沈从殷阴沉着脸回府后,手底下的人皆是浑身冷汗,只怕他把怒气撒在他们这些下人身上。
沈从殷抿了口茶,又捻了捻宣纸,写了“怜鹤”二字。
末了,他笔尖一顿,揉成一团,撕了个粉碎。
“来人。”
“卑职在。”
“去查一个人。”沈从殷摩挲着桌案上的宣纸,神色不变,“原怜鹤。还有……越国的世家大族。”
天底下没有平白无故会出现的人。
多了一个人,就必定会有一个人消失。
原怜鹤的机关筹谋,云淡风轻,让他痛恨而厌恶。但失去了这个对手,也会让他觉得孤寡失落。
沈从殷捏住狼毫,一笔笔勾勒着脑海里那朦胧的影子。
他知道原怜鹤容色倾城,却未曾想过,他若是女子,会是何等姝色?怕是祸国殃民,也不止吧。
他动作很慢,生怕一笔出错,不能画出神韵。
等到他派出去的人回来,已经是深夜了:“王爷,卑职查到的,和如今原怜鹤对外宣称的,并无多大出处。”
那人恭敬地奉上一份简书:“王爷要查的,都在这里,卑职告退。”
沈从殷灭了灯,只留了一盏。明灭的光线下,简书上的字迹清晰而寥落——
“原怜鹤,越国人,以奇思谋算扬名,因越国国君昏庸,劝谏无能,遂隐匿。直至烈帝攻破越国,召入麾下。”
沈从殷不信这些,他又翻了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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