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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怜鹤顿时如坠冰窖,死死地盯着他:“沈从殷……你还是不是人?!陛下说到底也是你的侄儿,你就这般迫不及待吗?!”
沈从殷挑唇讥诮地笑了起来:“侄儿?若要本王惦记着骨血亲情,可又何曾有人惦记着血脉之情,对待本王呢?”
原怜鹤默然不答。她何尝不明白,生在帝王家,太重视血脉亲情,有时反而是种拖累。
“原大人,这般有意思的博弈,本王可不希望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捣乱,破坏我们的赌约。所以……你我的赌约,我绝不会假借他人,迫使你认输。”沈从殷剑眉轻扬,黑眸里流光溢彩,“崇将军才从青石那边回来,原大人若有空,不如多加关心。”他说完随手抛下一枚药包,“原大人若想尽早恢复,不妨信本王一回。”
他离去的背影依旧孤高而萧索。
这一刻,原怜鹤隐约觉得,沈从殷是个正直的恶人,诚然,恶也算不上,毕竟各有所图,无非是立场不同而已。
她欣赏沈从殷光明正大的嚣张,却也明白,两人注定是死敌。
其间的厮杀,必然腥风血雨。
第四章
疫病乍起国祚倾
1、
原怜鹤次日便被沈奕琛派到了南方去探访民情。
她清楚,沈奕琛是心存愧疚,不敢面对自己。
一路行去,南下风光正好,百姓安居乐业。
途径柳州,她停了下来。
柳州离青石不远,算是南北的枢纽要道,往来百姓众多,最是繁华不过。她停了半月,跟着柳州知州探访了柳州的人文民情、布匹丝绸。恰好玄甲军也有一支驻扎在此,她亦是顺道去了一趟。
玄甲军在柳州郊外的营场训练,这里监军的是中郎将徐茂,徐茂和她仔细汇报了最近的训练进展,又说:“原大人,不如我叫他们给您展示展示吧!”
营场上的玄甲军挥汗如雨,嘶喊声震彻云霄。
原怜鹤婉拒:“不必了,到底是尸山血海中出来的男儿,铮铮铁骨不假。”
徐茂喜上眉梢,却耐不住急促地咳嗽起来。他抬手一遮,便掩藏了去。
“徐茂。”原怜鹤凝眸,“把手伸出来。”
徐茂把手藏在背后,笑说:“原大人,我带您去后面的靶场瞧瞧吧。”
她直接抓过徐茂的手掌翻开一看,赫然是一摊乌黑的鲜血:“徐茂,你怎么解释?”
徐茂亦是一惊,他习武出身,从未料到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相爷,竟能轻易将他的手腕翻折过去,更可怕的,是他居然毫无还手之力。
“小事,小事,原大人无须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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