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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病。
那只鹿不是吉兆,而是疫病的源头。
它身旁的死鹿,皆是患上疫病后死去的。唯独那只鹿,侥幸活了下去,它那怪诞的样貌,便是上苍的警醒。可惜他们没懂,还将那只鹿吃入了腹中。
她唤来苑门前的侍卫:“为了崇将军的病情,你们决不许开门。”末了,她依旧不放心地叮嘱道,“崇将军逞强,必定会找无数借口。你们若是为了他着想,宁死也不许放他出去。”
侍卫点头应了。
她回过头,脸孔沐浴在阳光中,却不觉温度,只余彻骨的冰凉。
“把这封信,给杨夏、荆川……送过去,快马加鞭,务必要紧!”原怜鹤提笔落字,拿火漆封了,手下的人道了声“是”,便匆匆去了。
她轻舒一口气,揉了揉眉心,却听婢女隔着门扉道:“大人,听说尚书府的虞姑娘病了。”
“什么病?”原怜鹤只觉眉心直跳。
婢女说:“奴婢也不知道。不过大人,虞尚书大约是想看看您的态度,才故意放出来消息的吧。”
原怜鹤又怎会不知,她默然片刻,说:“知道了。”
她主动登门,虞尚书脸色果然好看许多,却始终难掩怨气:“原大人贵步驾临,不知有何要事?”
虞夫人讪笑一声:“胡说什么呢。原大人,请请请!”
“听闻虞姑娘的病情,我心中有些担心,便找了京中有名的大夫来问诊,希望能有所助益。”
原怜鹤让出身后的长须老人:“这是春草先生。”
春草先生的名头,虞尚书自然听说过。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他诊治过的病患,生机都如春草,死而复生。
虞尚书又惊又喜:“怎敢劳烦春草先生!这……”他忙不迭上前,欲将春草先生搀扶上座。
而春草先生却抚胡须道:“多谢尚书大人了。不过病情要紧,老夫还是先去看看虞姑娘吧。”
“正是正是!”
虞尚书一面引路,一面称赞着春草先生的威名:“先生这般医术,可谓是冠绝古今,为何不入宫求个一官半职,下半生便不愁了。”
“老夫不适合宫闱后庭。”
春草先生遣退了诸人,却单单叫原怜鹤留下。虞尚书不愿,可也不敢反驳,只得带着众人讪讪退了下去。
春草先生隔着轻纱悬丝诊脉,而床榻上虞晚夕阖目小憩,气息绵长。不多久,他收回银丝:“虞姑娘是体虚高热不假,可她脉象时滑时缓,着实古怪。”
原怜鹤微微蹙眉:“虞姑娘一个女子,平素也不接触外人,若是染上了……有些不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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