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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怜鹤闭眸静听,周遭浮华喧嚣不断,甚至还有人耍起了骰盘令行酒,在靡靡之音里肆意嚣张。
陛下……
如今的朝堂,和越国当年比起来,已经不遑多让了。
可她没有退路。
无论如何,也必须得披荆斩棘地走下去。
吃了半盏酒,体内有些燥热,原怜鹤四下环视一圈,群臣皆是醉意熏染,她便自行离席,往王府的池畔去了。
沈从殷素喜奢靡,珠帘画栋,内里却不减风雅,府内辟了一池温泉水,移了睡莲过来,常开不败。
她拨弄着池边的莲叶,忽地就想起了在越国的那些曾经。
明妃艳冠六宫之时,居所里亦种满了莲花,晚风穿廊,满室清幽。
越君拥着明妃在廊下赏晚晴风景:“若得卿卿,必莲宫贮之!孤今日亦算是守诺了。”
她彼时年幼,甩开宫娥,贪玩躲在莲叶下,生怕被发现,只得紧紧抓着水下粗糙的花茎,从遮天蔽日的浓绿罅隙里偷偷打量着岸上的越君和明妃。
“卿卿,孤和你,真快活似一对神仙眷侣。”越君拥着明妃的腰肢,耳鬓厮磨。
可再浓情缱绻,到最后也成了怨侣。
明妃退居永巷,失宠于越君,以泪洗面,独倚熏笼坐到明。
“原大人,你再拨弄下去,本王精心种植的睡莲,可就没了。”
含笑的嗓音响起,原怜鹤猛然回眸,只见沈从殷只身而立,望着她戏谑道:“临水照影,孤芳自赏,原大人可真是好兴致。”
原怜鹤并不想搭理他:“王爷若嫌我叨扰,我走便是。”说罢,她举步便走。
可手腕上猛地一紧,沈从殷已经快步靠近,牢牢抓住了她:“原大人,本王来了你就要走,未免也太有失公允了吧?”
“何出此言?”
“原大人见到陛下就欢喜,见到本王就避之不及,如洪水猛兽一般。为何这样分彼此?”
那绵密的呼吸轻轻撩拨在脖颈间,酥酥麻麻的。
原怜鹤猛然后退:“王爷!”
“嗯,你这样,让本王很不开心呢。”沈从殷挑唇轻笑,不由分说地扣住她的手腕,半迫半押的,将她带到了一处僻静的苑中。
两人贴得极是密切,原怜鹤素着脸,冷冷地质问道:“王爷这是何意?”
“我送你的一场桃花宴,你还没来得及瞧清楚呢。”沈从殷贴着她轻笑,透过繁密的枝叶,他指着不远处,“你瞧,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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