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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叹息了一声,便垂首走了出去。
沈奕琛坐在榻上,脱掉尚且沾染着酒气的锦衣,猛地撕扯着,他用力擦着双唇,打从心眼儿里厌恶着和旁人的接触。
乱了,全乱了。
自从海棠入宫那一日,他陡然瞧见那张和原大人相似的面容,他便隐约揣测到了自己那模糊的情愫。因为不舍,所以他才会听了太后的蛊惑,设计了原大人。当事情真的发生之时,他又追悔莫及,连着几日在朝堂上都不敢和原怜鹤对视。
他发现自己对那个勤恳地辅佐自己的原大人,并非仅仅是君上对臣子的爱惜。
今日陡然听闻沈从殷要在王府设宴,他本没在意,却听到暗卫来报,说原大人也会去。他立即心生担忧,便也忍不住跟了过去。谁知沈从殷竟然设了圈套在等着他。他虽然心底早有了猜测,却还是去了。
双唇相触的那一瞬,他终于领悟到了自己对于原大人的情感,无关任何,只因那是原大人,他便无法不在意,他便无法不动情。
但原大人的表情足以说明了一切。
他没由来地觉得惶恐,借着明德赶来的机会,狼狈地逃离。
他打算要了水清醒清醒,却一转身,在苑内撞倒了赶来的海棠。
海棠手捧着黄铜盆,怯生生地说:“陛下,奴婢是来给您送水的,明德公公叫奴婢来的。”
是了。
他恍惚想起,自己的确曾叫明德去拿些水来。
铜盆被撞翻,盆里的水飞溅在地上,打湿了海棠的一缕发丝,湿漉漉地垂下来,贴在脸侧。
他微微低头,瞧见那张素白如玉的脸孔,好不容易压下的火焰又腾地烧了起来,一寸一寸地,蔓延到他的喉骨处,嗓音变得越发沙哑:“海棠?”
海棠轻轻应了一声:“陛下?”
他猛地扼住海棠的下颌,凶狠地吻了下去,汹涌的情感如出闸的猛兽,死死地纠缠在她的唇齿之间。
海棠没有反抗,温柔地顺从着他。
情到浓处,他就这样一叶障目地搂着怀里的人,一步步跌向床榻,罗裳轻解,他粗鲁地扯下海棠的腰带,甩到等在门外的明德脚下:“出去,不许任何人进来!”
他半眯着眼眸,不愿去看清,也不敢去看清,只凭着本能覆上去,将手下的那些障碍逐一剥离。指尖的肌肤光滑如玉,他稍稍用力,就泛起了绯红。
耳鬓厮磨,唇舌交缠,待到他覆在身下之人肩窝处喘息时,轻柔的娇喘声如丝如缕地溢出来:“陛下,奴婢……”
那一刻,他猛然回神,浑身僵滞。
身下的女子衣衫半褪,雪肤花颜,却不是他心中的那个人。
他死死咬着唇,将散落一地的衣衫扔在海棠身上:“自己穿好。”身后还传来一些呼唤,可他却只做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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