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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德笑道:“夫人,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您知道的,宫中禁卫森严,又最忌讳这些,奴才哪里敢随便探听。”
虞晚夕顿时有些羞愧:“是我愚钝了,劳烦公公了。”
她送明德出去,路上不时掩帕咳嗽着,明德关心地问道:“夫人可是身子不爽利?”
她垂首摇头:“让明德公公看笑话了,我自小便是如此,吃了许多药也不见好。”
明德见她面色惨白,虚弱至极,不由得若有所思起来……
到得门口,明德回身,拱手道:“夫人留步,奴才告辞。”
月朗星疏,风过回廊。
明德静步走入内殿,回禀道:“陛下,奴才回来了。”
沈奕琛正坐在桌案前,回头看着他问道:“情况如何?”
明德回忆起自己去相府时,那新嫁娘脸孔上的担忧,便如实答道:“原夫人她似乎……”
沈奕琛摆摆手,脸色有些不悦:“什么原夫人?”
明德见状,连忙改口:“虞姑娘看上去……很是担心。”
“是吗?”沈奕琛不置可否地摸摸下巴,“那些赏赐,你也都送过去了?”
明德赔笑道:“回陛下的话,都送过去了。虞姑娘都收下了,还说……谢陛下恩典。”想到虞晚夕虚弱的面容,他又补充道,“奴才打量着虞姑娘身子不大好,后来又遣人去问了给原府看病的大夫,大夫说,虞姑娘受不得刺激,一旦情绪波动太大,身子便可能承受不住……”
沈奕琛“唔”了一声:“退下吧。”
直到明德轻声轻脚地掩门出去,沈奕琛才面无表情地从厚厚的一叠奏折之下抽出一封信函,那上面的字迹,赫然便是原怜鹤的。
他轻轻抚摸着信函,一行行扫过去,抵唇呢喃:“原大人,你总是这般关心旁人。孤到底在你心中……又有几分重要?”
殿内气氛压抑,令人几欲窒息,沈奕琛起身敞开长窗,凉意扑面而来,太阳穴却依旧突突直跳,他伸手抵着额头,只觉脑内钝痛,刹那间头上已经冷汗涔涔。
他跌跌撞撞地后退一步,袖子带落了桌案上的物什,发出一阵噼噼啪啪的声响。
一直静候在门外的明德听到响动,不安地问道:“陛下?陛下?!”
沈奕琛深吸了一口气,捏紧桌案,强撑着道:“孤没事。”
他的声音因为疼痛有些发颤,明德终是放心不下,推门进来:“陛下可是旧疾又发作了?可要宣太医来……”
“不用!”沈奕琛冷冷地回绝道,“孤说了不用!退下去!没有孤宣召,不许出现!”
他的狼狈,他的失态,都不想要任何人瞧见。
沈奕琛咬紧牙关坚持着,可头疼得越来越厉害,终于,他再也撑不住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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