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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几米空气都能感觉到盛南溪的心情不好。比赛都赢了,还破了纪录,摆着这么一张臭脸给谁看呢。
麻花辫女生名为柯锦,是杂志社的干事。她低头看着闫忱
那只与夏东川有肌肤之亲的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刚才她一路过来,就听到有人议论闫忱的流言蜚语,还有人说什么“亲上了”。
趁着闫忱失神,夏东川有条不紊地将手从闫忱手里抽出来,宠辱不惊地看向闫忱:“还不愿意放手吗?”
这话一出,又引出围观路人的好一番遐想。闫忱讪讪地缩回手,他向来都是左右逢源,哪里受到过这种侮辱。
“你他妈真是让人恶心。”闫忱满脑子都是这句话,脸色难看至极。可是在这个场面,他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柯锦紧抿着唇角,硬生生压着心头的怒火,将身后的盛南溪拉上前,试图缓解尴尬的场面:“闫学长,这是南溪,今天刚破了纪录的那位。我带他一起过来参加周年庆典,闫学长不介意吧?”
“盛南溪同学?今天下午到现在,已经听到很多关于你的新闻了。我代表青年杂志,对你的到来表示非常欢迎。”闫忱毕竟是闫忱,转瞬间就开始打起官腔,“我们杂志下期准备搞个攀岩专栏,宣传一下学校的攀岩项目,不介意的话我们约个时间采访一下?”
闫忱主动伸手示好,抬得有些发酸也不见盛南溪有任何回握的意思,这才有些自讨没趣地缩了回去。可隐隐觉得手背发凉,抬眼才见是盛南溪那道锐利的视线盯着的缘故。
虽然按照辈分来说,他大了盛南溪两级,这小子也
得尊称自己一声学长。可是此刻闫忱站在盛南溪面前,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近期比较忙。”盛南溪笑容冷淡,皮里阳秋。
他素来对出名这种事情毫无兴趣,参加攀岩比赛纯粹是一时兴起,为了杀杀于野的锐气。至于为什么会来参加这种千篇一律的无聊晚会……
呵,他才没有闲工夫陪柯锦过来。可要是不过来,也就撞不到这么一场大戏。
方才一路过来,听到不少闲言碎语。他本来没什么兴趣,可没想到自己还认识当事人。
两年不在,夏东川可真是越来越饥不择食了啊。
于野、刘晋、闫忱。
不过盛南溪还是很快就发现夏东川唇角若有似无的嘲笑,以及闫忱脸上拼命掩饰的窘迫。
与其说是有情感纠葛的两个人,倒不如说是还有账单没结清的债主和负债者。
盛南溪不动声色地借用臂力松开柯锦的桎梏,然后往一旁站开两步,没有回应闫忱,视线却直愣愣地逼问着夏东川,等待着她先说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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