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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先挑起的头,话题就变成了童年回忆录。
盛南溪他们四个人,住在一个小区,小学、初中又都上的同一所学校。虽然不同班,但上下学总是约着一起,可以说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知根知底。那时候的夏东川霸道,盛南溪巧诈,吴煜顽皮,许立安是里面最老实巴交的一个,也是被欺负最多的一个。
鹤归华表,往事只是雪泥鸿爪。可每每回忆一番,又会生出几许缠绵来。这两年,他就是靠着这些回忆一点一点挨过那些分
秒。
桌上的菜换了两批,许立安和吴煜终于拍拍肚皮,以示满足。
许立安酒意微醺,歪歪扭扭地躺在沙发上,嘴里还不忘念叨盛南溪:“你说你也太不讲义气了,说走就走,好歹也给哥们儿打了个电话联系一下啊!还担心你在里面给人欺负了……去年暑假东川还提议一起去看你的……”
盛南溪手里的啤酒微微晃了下。原来她曾经想过找他么?
“……可是也不知道你在哪儿,不知道去哪儿找你。”
当兵入伍两年,期间也有休假,盛南溪没有回校一次,更没有打电话和许立安、吴煜还有夏东川联系。
吴煜喝得满脸通红,但意识比许立安清醒点儿:“老许,你说的什么话。盛大爷哪儿能给人欺负,别人不被他欺负就不错了。”
“说的也是,南溪就是咱们里面几个焉儿坏的那个!每次最会装乖巧,背地里馊主意最多的就是他!”
“就是,老欺负东川,还都栽赃给我,我因为你吃了多少冤枉亏你自己说。”
“有吗?”盛南溪无辜地撇撇嘴。
盛南溪也依稀想到一些往事,他想起初次见面时夏东川那张红扑扑的小脸蛋,想起在幼儿园因为不肯睡午觉,起哄怂恿全班小朋友造反的夏东川,想起小学那会儿她乐忠于集牌,成天揣着一叠起了毛绒的小牌和别人斗牌。他也跟着胡闹,学她恶作剧,陪她被罚站,买一堆毫无意义的牌陪她斗。
后
来到了初中,夏东川顽劣的性情收敛许多,情窦初开的少女在言情小说的荼毒下就开始了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以“男女有别”为借口宣布正式脱离和他们浑水摸鱼的日子。盛南溪没辙,就想着吸引她的注意力,暗地里干了不少蠢事……
转眼间两人已经小打小闹了二十年了。大多是和夏东川有关的,不,应该说全部都是和夏东川有关的。
即使是当兵入伍这两年,他也无法否认夏东川会时不时从他的脑海深处钻出来捣乱。
聚餐过后,吴煜和许立安嚷嚷着要去网吧通宵,重温一下小时候的美好回忆。盛南溪以头痛为借口推辞,一个人绕到学校附近诊所买药。
他认真地聆听医生的嘱托,又担心会不会是其他的病症,将夏东川的过往病史无一遗漏地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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