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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 金二公子送来的信送到府上来了。”
张彭祖正用看着浮茶叶出神, 一听这话, 连忙放下茶杯:“还不快送来。”
“这……”这下人倒是有些为难,“刚刚夫人见了,问小的是哪里来的信, 爷您嘱咐过小的不要声张, 小的便想糊弄过去,谁知夫人便发起火……”
张彭祖凑过去, 低声质问:“然后呢, 信呢!”
这下人立马蔫了:“信……信被夫人拿走了……”
还没等这家丁说完, 张彭祖气势汹汹的跑道顾玉瓒房间,正预备兴师问罪, 却发现顾玉瓒正对着镜子比对着两副耳环哪对更配今天的衣服,顾玉瓒回头见他嫣然一笑,瓷瓷的轻声说着:“这对珍珠上面的红色裂缝正好配这曲裾上面的红色刺绣, 可是这对的四爪托和又正好是同……”
细细柔柔的声音好像是在同他讲话, 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来长安多年,还是改不了自己软软糯糯的乡音。
张彭祖压下了火气, 其实他也并不差这一会, 过去拿过耳环的一样一个, 对比了一下,说道:“还是这个四爪托的,红色太艳了, 再配上耳环太咄咄逼人了,这个鹅黄色的就显得人娇俏许多……”
顾玉瓒笑着接过这耳环:“这样一说确实如此。”
张彭祖看着她的笑,这才想起自己前来的目的,却已经没有之前的气势了,只好顺着她说下去:“过几日太皇太后生辰,你便穿这身去就好。哎,对了,刚刚听小六说有封我的信在你那儿,信呢,我还等着回呢。”
张彭祖故意说得漫不经心,等着顾玉瓒的反应,却发现她就得意洋洋的在这儿等着他呢,反倒让他平添了火气。
顾玉瓒又火上浇油:“怎么,谁的信啊这么重要?听说是从宫里来的?”说着拿着那封信在手里闲闲地端详着。就接了句:“怎么,不署名吗?”
张彭祖一下子便急了,连忙冲着顾玉瓒道:“你这是作甚!”
顾玉瓒轻哼一声:“我倒是想问问你想作甚!我问你,这从宫中传来的信为什么回到你的手里,你倒是同宫里的什么人还有联络?”
张彭祖看了看周围,叹了口气:“什么跟什么啊,你倒是一点也不怕惹祸上身。”
顾玉瓒泫然,拿着手绢擦了擦眼角,道:“惹祸上身?我哪敢呢!顾家已经是祸患始源了,自从当年同刘胥一事之后,顾家权力架空,新帝上位,顾家就更是人人躲之不及了,是啊是啊,你娶了我,可不是惹祸上身嘛。”
张彭祖微微皱眉:“你,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想问什么问便是了,何须说这些让人伤心的话!”
顾玉瓒闻言,马上收起手绢,坐到他的面前,倒了杯茶:“那你说说,这金二从来就不同右将军交好,怎的现在就同你整日见面了呢?还有这信……”
张彭祖并未先回,只轻啧一声:“你倒是装可怜一把好手!”
顾玉瓒低头轻道:“是装可怜还是真可怜,你心里清楚便是。”
“你……”张彭祖扭头看她,却无可奈何,自小伶牙俐齿,现在却越来越寡言,连区区顾玉瓒都说不过了,只好摆摆手:“你到底想问什么呀。”
顾玉瓒这才吞吞吐吐:“这信是我见着小六从宫里方向带回来的,是不是宫里有什么人你惦念着,让金龄昀搭把手……”
“你就为这事?”张彭祖算是听明白了,“你不会是在说霍成君吧?顾玉瓒你头脑清醒一点好吗,之前近水楼台的我眼睁睁看着,现在她入了宫我又有什么想法了?有毛病吗?”
顾玉瓒愣愣的看着张彭祖,又气恼又不知该回什么。
张彭祖见她这样懵,只摇头想笑,轻轻拿起桌上的耳环,给她戴上:“好了好了,这几年我都没怎么见过她了,就是小时候玩的好罢了,后来我娶了你,她进了南书房,我同她更不见面,我对她只有欣赏了。”
“你还欣赏她?”顾玉瓒一瞪眼。
张彭祖噗嗤一声笑了,对着镜子整理着她耳环上的流苏:“这两年你们也没什么过节吧,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斗气,她前几年在南书房做的事情着实厉害,没什么不好提的。”
说完,冲着镜子中的顾玉瓒笑笑,正要离开,被她拉住了袖子。
过了一阵儿,顾玉瓒才转过身来,直视着张彭祖,闷闷地道:“只要知道你是不喜欢她,我也是能欣赏她的。”
霍成君正看着书,冷不防打了个喷嚏。
阿容正在旁边,忙关切的问道:“娘娘,怎么了?是不是有些着凉?”
霍成君吸吸鼻子:“没什么,把窗关上就行。”
阿容低头:“诺,对了娘娘,不过说起来可真是巧了,之前刚走完仪式陛下就差人送来了红参姜汤,说是最近天气转凉了,让婕妤小心莫着了凉。”
霍成君心里咯噔一下,脸一阵红,连忙摆手:“拿走拿走。”
阿容刚要端走,又被霍成君叫住:“嗳,还是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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