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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真的是差点抽了过去,原因很简单她哪里去弄什么身份证和港澳通行证?
除了一张跟东亚裔无比相似的脸之外,从内里到灵魂自己的不知道是不是东方某大国的人,又如何登得上飞机?
之所以死皮白赖的带一批人过来,无非是觉得东方某大国应该跟澳洲一样,博爱到圣母,期望于东方某大国能出于所谓的人道主义帮她们。
当然了,这个前提是澳洲人的飞机飞不起来,直接拉垮,不然能去澳洲,她怎么可能选择东方某大国?
毕竟澳洲是发达国家,东方某大国只是发展中国家!
结果却没想到,对方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如意算盘落空,自己要被留在难民营,那地方是人待的吗?这个女人不抽谁抽?
陈放救人归救人,但救到什么程度心里还是很清楚,毕竟作为工程队的领导,参与的是联合国的救助东帝汶援助工程。
平时接触最多的,要么是联合国官员,要么是联合国维和部队的官兵。
他们平时对待本国籍的人与外国籍的人是什么态度,又是怎么个章程,陈放平时不说,但却看在眼里。
人道主义,是要救人的。
但并不是等于是说,要把这种圣母级的关爱铺洒到全世界每个人的身上,就算是要救人,但这种救也要分三六九等。其他国别的人联合国往开辟的难民营里一丢就算完成了任务。
但本国的人那是要尽其所能的将其接回国内接受更好的帮助。
而这种更高级别的救助就需要护照、身份证等法律证件方面的证明才能进行。
眼前的这个女子,从印尼民族主义者手里逃过来,陈芳发现了他履行了救助义务,但想进一步的跟他回国,那就需要进一步的法律文件。
没有,不好意思,非法难民我们是不接受。
所以陈放说的是有理、有据、有节。
以至于身边其他的联合国官员或联合国维和部队的官兵都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
不管怎么说这些人并不是澳洲的柯特上校,想用这种圣母婊博得国际地位,他们可都是正常国家,嘴上说可以,但这事儿却不能这么办。
然而就在陈放说完这话并不再理会眼前女子准备离开的时候。
人群中忽然有一个老者举起手,用流利的粤语大声叫道:“陈先生我知道有一个地方被围困了两个东方某大国的人,他们全部来自澳门,身上有港澳特别通行证,距离这里三十公里,如果可以的话,请您将他们救出来!”
说着,老者从衣服内袋里拿出港澳通行证,送到陈放面前,陈放拿起来一看,老者的确来自于澳门,妥妥的同胞。
但下一刻陈放又为难了起来,距离野战机场三十公里,那就是等于说两名被困的澳门同胞是在印尼境内。
这就不是难办的问题,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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