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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傒被他看了一眼,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赶紧跑。
刚才她那样,会不会让他不高兴啊?
云傒满心郁郁地从洗手间出来,经过教室后门时忍不住又往里看了一眼,江敬舟已经没在座位上了,果然是不高兴了。
其实让他回到之前的状态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他还能专心学习,她也不用自以为是,自作多情地去替他想太多。
云傒继续往前门走,自从座位换到前面,她就习惯进出的时候走前门,但她还没靠近,就看见江敬舟背靠门框,看着她……
两手揣兜里,有点拽。
他问:“看什么?”
云傒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刚才她往后门瞧的那两眼,她说:“没看什么。”说完埋着脑袋想从他身前经过进教室。
只是人才靠近门口,他就把手伸了出来,一颗白兔糖就这么递到她眼前。
云傒垂着脸看着他手里的糖,许久没有反应。
直到他问:“到底要不要?”
她这才伸手拿,一股酸涩直冲鼻腔和眼眶,她想笑,却又皱眉,拼命压下情绪后她才抬起头说:“对不起。”
所有所有,都对不起。
江敬舟什么话也没有,转身进教室,回座位收拾东西回家。
谢桓与打完球跟班里的同学一起回教室,经过云傒他们班的时候发现她还没走,谢桓与在教室门口问了一句:“还没回去?”
云傒原本拿着糖发呆,教室里忽然热闹起来,直到听见谢桓与的声音她才回神,看了过去,“嗯,我等同学。”
谢桓与冲她微微颔首,“走了。”
云傒说:“再见。”
“水性杨花的女人,”乔枳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她经常神出鬼没,这会儿抱着书包凑了过来,说:“你又换了一个?而且还是我男神?”
“我连‘有’都没有,谈何‘换’?”云傒一边收拾课本一边说。
“江敬舟不是么?”乔枳似真似假地问道。
云傒动作一顿,她以为以前大家对她的调侃也仅止于调侃,所以她也就没有刻意向他们解释什么,因为他们是互相玩笑惯了的。
不曾想,原来十分玩笑里三分真。
瞧瞧她都做了什么?
她对江敬舟做了什么?
从胡同口经过的时候,云傒停留了一会儿。
这条胡同窄而深,幽而静,不可测。
晚上,云傒躺在床上想了很久,想了很多,有些事情的处理方式可以是不了了之,等时间长了,情绪也就淡化了,事情也就没必要再计较。
不过她和江敬舟之间,要讲清楚,讲明白。
因为小舟哥哥情感细腻,心思敏感,如果不说清楚让他自己在那琢磨,怕是会步入魔道。
云傒早上6点30到的教室,没想到会在走廊里看见谢桓与,他们班的门还锁着,他只能在走廊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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