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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周停也不见好,不仅没退烧反而更严重了点,体温从三十八度往上窜到了三十九度二,烧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没办法,他请了假没去学校。
鹿辞听说他这两天不来,立马收拾课本霸占了他的座位。
“圆梦了圆梦了。”她把书包挂到椅背上,托着腮笑眯眯的瞅着棠梨,“终于能跟香香软软的小可爱做同桌了。”
棠梨脸颊鼓鼓地吃着红豆饼,闻言弯弯眼睛,笑得特别乖巧。
“讲真的,你刚转来那会儿我就想,要是能把谢越跟你换,那得多美滋滋呀。”鹿辞又说。
“喂喂喂,过分了,我还在呢!”谢越不满地抱着鹿辞椅背晃,“有本事别回来!”
“你当我想啊。”鹿辞转过去踩了一脚他伸长过来的脚,“诶,别晃,一边玩你的去。”
谢越缩回腿去,“哎,喜新厌旧的鹿小辞啊,只闻新人笑——哎哟!”
这回他脑袋挨了一课本。
棠梨看他俩闹了一会儿,笑吟吟地翻出试卷本开始做自己的题。
鹿辞也不打扰她,压低了说话声音凶了几句,就转过身,在课本底下压了本言情小说,装模作样的学习起来。
早间的阳光慢慢的漫过窗沿,在教室内拉开金色的幕布。
聊天的声音小下去,只剩了朗朗读书声。
一天的课下来,棠梨发现鹿辞比周停还能玩。
周停上课也就是打游戏、睡觉、看看题,鹿辞花样就多了。
游戏换了好几款,做小手工,看小说吃零食,跟棠梨传传纸条说说小话…甚至于这会儿已经翻出了一盒塔罗牌。
这节是自习,来教室的数学老师已经被一撮同学严严实实地围在了讲台上,根本管不了下面在做什么。
棠梨歪着脑袋,眨巴着眼睛看着鹿辞在桌案上垒起书墙,又在空着的地方摆了块不知道哪里来的黑布。
“阿辞,你做什么呢?”她用气音好奇地问到。
鹿辞嬉笑,“玩塔罗呀。”
五一那会儿她买了副牌,这段时间正是兴趣浓的时候。
她从盒子里抽出牌,“教室里还挺安静的,咱们来偷偷玩,梨梨来一起玩。”
“这个要怎么玩?”棠梨凑过头去,大眼睛扑闪,软得像只小白兔。
鹿辞没忍住先撸了把她脑袋,“我教你。梨梨你先确认个问题,生活、学习、感情什么都可以哟。”
棠梨笔杆戳着脸颊,认真想了半天,有点苦恼,“没有什么问题啊。”
“我帮你想想啊,学习?接下来是期中嘛,哎呀算了,一想你成绩那么好好像没什么好问的,其他还有什么?”鹿辞抓抓脑袋,“诶,感情吗?”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突然一亮,“就这个不错,问爱情呀我的梨。”
棠梨微微睁大眼睛,“问、问什么?”
鹿辞坏笑,“梨梨的爱~情~”
棠梨双颊绯红,长长的眼睫毛直颤,声音更小了,听起来却更是软糯,“不问这个,没有这回事。”
“真的?”鹿辞笑嘻嘻的摇头,“可我觉得这个最有价值啦。”
她也知道棠梨的性子,没催她,反倒说,“哎呀,就是玩一下呀,没什么的,来来来我帮你问,先玩给你看一下。”
说完,鹿辞把手中的牌放到黑布上,洗牌、切牌。
棠梨咬着笔头看着她的动作,一想到鹿辞是在算什么,耳根子就有点热,心里还有些莫名其妙的紊乱。
鹿辞从铺成扇形的牌堆里慢腾腾地抽了五张卡,排成十字型,而后抬起头冲棠梨眨了下眼睛,再翻开牌面。
棠梨看不懂。
只见鹿辞拿着本小册子翻了翻,翻到跟第一张卡牌对应的那页,琢磨了一会儿,贼笑着凑过来。
“梨啊。”
“啊?”
“我的塔罗告诉我你红鸾星动了啊。”她笑眯眯的,“坦白从宽哦。”
棠梨被她看得脸更热了,下意识的否认,“我没有。”
软绵绵的嗓音,一点力度都没有。
鹿辞嘿嘿笑了笑,继续看其他的结果,“正位恋人,正位命运之轮,哎哟,看起来你们挺适合的呀,结果全部都好粉红啊。”
她合上书,“你猜我问的是什么?我问的是你跟你的同——”
说到这她就不说了。
棠梨呼吸一顿,睫毛颤着像是受惊的小动物,她软白的小手捂住耳朵,“阿辞你别逗我啦,不要胡说。”
鹿辞想了想,顺着她的话说,“哎呀梨梨你怎么就不能假装一下我说的对呀,这让我这个新玩家好丧哦。”
棠梨松了口气,她揉了揉发痒的耳朵,总觉得嗓子有些发干,就伸手去拿桌角的水杯。
杯子里就剩了一点儿水,润唇都不够。
棠梨抱着保温杯,眨了下眼,略微出神。
好像,还是这段时间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平时周停在,每节课下课都会顺手晃一下她水杯,快没水了就给她打好。
棠梨看看空空的保温杯,又不由自主地转头去看旁边座位。
她今天其实犯了好多回小错。
遇到题想半天还是不会的时候,下意识地就去看同桌,好几次差点叫了周停的名字。
都是类似的小事情。
“哎梨梨。”鹿辞拿手肘拐了一下走神的棠梨,表情有点纠结。
“啊?怎么啦。”
鹿辞憋了半天,没憋住,“我还是想问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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