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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总结简直简单粗暴，肖景珩停下脚步，换作以前早就伸胳膊压住他脑袋一顿盘，不过现在大家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只好皮笑肉不笑得问他：“她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费？”

隔了一周，还是没见到夏漪的身影，不过却听说她已经来过了，还从刚修养回来的老板的办公室里提走了两瓶红酒。

他们这里规模说小不小，但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只是一层办公区从前传到后的事情。带来消息的王翔小哥当了回前方信息员：“没想到‘保时捷’还是我师父的侄女，有点东西啊。”

“她不会是想从上级施压吧？”谣言会迟到，但不会缺席。有个同样得知消息，并且想象力惊人的奇女子如是道，“找老板开口，逼迫肖律师就范？”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里头的办公室。

肖景珩听说后有些无奈：“难道我签了卖身契？”

“如果不是等着你送货上门，你说她为什么来了也不找你了？”凌政会以一种旁观者清的态度拍拍他的肩，“钓鱼的时候鱼线拉得太松猎物也会跑的哥们。”

夏漪这个月忙得不行，工作室选址已定，刚和上个租客交接完，准备装修。虽说考虑到租金，位置不处于什么繁华的市区，但交通还算便利，附近是一些小公司和居民房，赢在清静。

上下两层楼的设计，用木质地板阻隔，显得本来不是很大的空间宽敞明亮了许多。据说前面的租客是开设计公司的，大家半个同行，审美也没跑偏，倒是替她剩下很多重装的经费。

然后就是准备招画师和办理营业执照。

夏漪跑东跑西，已经到了每天倒床上下一秒就能睡着的程度。可能是上天垂怜，在她审查完装修进程的那一天给她送来了一个礼物。

灯光昏暗，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两只飞蛾在路灯下方盘旋。

肖景珩穿了件素白的衬衫，外套搭在手上，肩宽腿长站在她新租住的公寓楼下。如果不是两人视线对上，透过车窗向外瞧的夏漪还以为自己累得眼花，看错了。

“你怎么来了？”将车停好，她一扫疲态，指尖转着钥匙圈向他靠近，笑容间玩世不恭的模样，“不对，应该说肖律师怎么知道我的新家在哪？还亲自过来一趟？”

“难道是我的合同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令人窒息的安静。

肖景珩一双眼睛紧紧锁着她，几分凉薄，还有她猜不透的情绪。

看起来跟白日里在事务所见到的不太一样。

夏漪心里想，看来还债的时候到了。

“不是说只去一年吗？”他今晚果然没有要跟她玩角色扮演的意思，单刀直入，“你要我帮你算算你在那边待了多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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