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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淇奥本能地缩了一下，眯着眼睛问：“这就是你的礼物？”

“Surprise！有什么感受？”

“感受你个头。”

应鹤鸣贴近贺淇奥，自己的手在一旁挥动：“嗯？你没觉得有什么吗？”

“心脏病吓出来了，你满意了吧？几岁了，还玩这种游戏。”

应鹤鸣咂咂嘴：“一个大男人，一点玩笑也开不起？真的有礼物，已经放在你车子上了。以后应急可以不用你们自家的香水了。”

贺淇奥拧着眉头转过身：“什么？”

“一个接近糖胶树的仿香，我暂且把它称之为‘蜜糖’。”

还砒霜呢。

贺淇奥禁不住缩了缩脖子：“哪个有毛病的，会闻自己的——”后面的话贺淇奥自动消音。之前出差去深圳，那满大街的臭味能把人熏得后颈战栗，神经抽动。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这款稀释后的味道还不错，不过给你配的自然是高浓度。战斗指数不高一点，怎么帮你抵抗你的修普诺斯招魂。”

贺淇奥嘴里说着“谢啦”，可惜附送的白眼毁了诚挚感。

应鹤鸣目送贺淇奥的背影远去，看了看手上已经破掉的袋子，翻过来翻过去，咕哝着：“看来没效果啊。”

贺淇奥又把章之遥带回那间外租的办公室，向她宣布：“我决定这间办公室不外租了，我要搬来这里住。”

“为什么？”

“我自己的公寓离你们学校太远，还是这里方便。”

把人一家小企业的办公室拿来当临时单身公寓。

行吧，你有钱，你任性。

“不过我原来的公寓倒是离你家很近，周末可以考虑再回去。”

章之遥偏过头：“你——知道我家在哪儿？”

“塘沽路的信阳小区？”

“你！你又查我！”

“别多想，这回真没有。是防毒面具那次，交警查身份证，我就在旁边瞟了一眼。我知道了，也方便因地制宜，以方便你为前提。”

看章之遥没有再表现出更多的不快，贺淇奥继续说：“兼职协议草拟好了，你看一下，条款细则还可以协商。”

章之遥扫了扫协议内容，她需要保证一周至少五天工作，两小时300元，超过两小时，超出的时间时薪100元，如果是公寓以外的特殊出勤，车费还可以实报实销。按照这样计算，她每天来贺淇奥这边报到，玩玩手机看看书，或者什么都不做，一个月的报酬不低于5000，简直是世界上最轻松的工作了，轻松得都让她这个小气鬼心疼贺淇奥的钱了。

虽然这钱是给她的工作报酬，但她也觉得心里头别扭。这钱是大风刮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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