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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耀莫名其妙的, 摸不着头脑, 跟朋友说:“开黄腔的明明是他, 该骂人的不该是我吗?那我直接让我媳妇儿问小满去,小满来了丫肯定来。”
张耀正要拨电话呢,身边有人弱弱地说:“他俩好像分手了啊……”
张耀翻了个白眼:“胡说, 你看他刚才那样看起来倒像是被甩的,但是洛小满我知道的,她死也不可能甩了林厚, 除非丫疯了。”
那人又弱弱地说:“应该是真的,我昨儿都看见洛小满和别的男人逛街还……进小树林了呢。”
张耀:“你他么说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
都知道林厚需要安慰,大家都尽可能顺着他,但是这蟹先生这么一顿四人餐价格可是不低的, 而且林厚也是, 专挑贵的。
今天少爷这是忒不顺心了,拿螃蟹开涮呢……
郑一博和刘瑞感觉南荨就是个冤大头,这一顿下来,孩子不得哭啊,可是对不起啊兄弟,我们更穷。
他们看着林厚眼也不眨地又消灭了一只大闸蟹, 南荨小绵羊一样还帮他收拾了下桌子。
郑一博目光复杂, 低着头,是吃也不是, 不吃也不是。
以往两人跟着林厚吃香的喝辣的,可没像今天这么煎熬过。
确认大家都吃饱了, 南荨那些钱包去结账,刘瑞和郑一博惴惴不安地说:“厚厚呀,这一顿不得一千多啊,阿荨他……付?”他想说付得起吗,可是话到嘴边觉得太伤人了,哪怕南荨听不到。
“不啊”,林厚在两人刚要松口气说,“这一顿得两千多。”
郑一博,刘瑞:“?!!!”
两人这口气捣腾了几口,都难以咽得下去,“那他、他……”
林厚今儿就没怎么笑过,此时看着他俩战战兢兢地模样唇角弯了又弯,笑意收不住了,“你俩放心吧,阿荨比我有钱多了,我的有钱不是我真的有钱,他的有钱才是真的有钱。”
林厚:“哎,还挺押韵的,你们听懂了吗?”
郑一博表示懂个屁:说啥玩意儿呢,听不明白。
刘瑞盯着桌子看了一会儿,忽然又伸手拿起啃过了的蟹腿来,又嗦了两口。
林厚:“?!!”
郑一博:“……疯了吗你!”
刘瑞嗦了两口真让他给嗦出来几口肉,“你要说这么贵我就吃干净一点了,现在感觉自己好奢侈,我妈说人死后会下阴间的,这些浪费的剩菜剩饭都要被按着全部吃完的,贵的罚的更重。”
郑一博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你都信?”
林厚:“我爷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吃不完别想投胎,投胎晚了就挑不到好人家了。”
郑一博:“你……”
林厚:“我小时候可信了,每次吃到最后发现吃不完就哭,哭着也要吃,我爷后来就说吓唬我的,到我那时候觉得他这句才是骗人呢。”
南荨结完账回来他们这桌,发现气氛有那么一丝古怪,刘瑞掏出手机来,对着满桌狼藉要拍照。
郑一博额头一跳,“又干什么傻逼呢,吃完了你拍什么拍。”
刘瑞:“我让他们看看两千块的残渣长什么样不行吗,我朋友圈除了你们应该没人见过。”
南荨:“……”
回去宿舍他们三个玩着游戏,南荨自己在座位上看书。
晚上三个小时,刘瑞已经跑了五趟厕所了,这趟更是凳子都没暖热呢,跟长了钉子一样弹了起来,一溜烟冲进洗手间。
“噗啦啦啦啦”的声音传来,还在房间里的人已经隔着一道门闻到了味道一样。
林厚若有所思地看着卫生间的门,“那几口肉嗦的?”
南荨:“什么肉?”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虽然很不应该,但是听着林厚绘声绘色描述了一番后,南荨先是被脑海中的画面震惊到不行,紧接着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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