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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荨刚才说要去卫生间的时候, 刘瑞张口想说等等我也一起去, 一张嘴说不出话来, 嘴里的一大口食物还没咽下去,一着急,三两口就吞咽下去, 差点没噎着自己。
南荨已经先走了。
他就跟在南荨身后几步出去的,但是奈何腿没有人家长,一会儿就被甩了大半截, 刚走到门口,看到南荨已经走到走廊那头了都。
刘瑞:“……”心理阴影已经不是面积可以形容的了。
刘瑞放弃一般晃悠着沿着这边走廊走,边走边四处打量这酒店的走廊装修摆件,一路路过两个大包间, 关着门, 里面的声音几乎什么也听不见,光说这隔音效果就得竖个大拇指。
墙上悬挂了不少画,油画古画都有,其中有一张看着有点奇怪,刘瑞停下来多看了两眼。
要说这幅画奇怪吧,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一棵不知道是什么的大树, 就是那树是在画的一侧的,而且只有半棵, 剩下的画面里就是背景……
刘瑞摸了摸下巴,好像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摇摇头,继续往卫生间方向走。
这么一耽搁,他走到离卫生间几步远的时候,从外边他这个角度就能看见南荨背对着这边,刘瑞笑了笑想悄无声息进去。
刚走到门口,一道身影径直从他眼前略过,进了男卫生间,门在刘瑞两步远的地方关上了。
关!上!了!
刘瑞一口气提了上来,他第一反应是这女人是要干什么,对面是女卫生间吧应该,有眼睛的人都看到里面有个男生吧?于是想到了这里位置算偏僻,这女人是想趁着没人占我们阿荨的便宜嘛!
这怎么行!于是刘瑞上前就开始要推门进去,他力道有些猛,门把手转了半天居然纹丝不动的。
刘瑞:“?!”
心下有了种不好的预感,往某些方面想了想,浑身立刻就冒出来一层层的冷汗,一想到南荨还在里面,刘瑞整个脑袋扣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什么都听不到,连忙抬起手拍了好几下,然后喊道:“阿荨,听得到我说话吗?”
依旧是没有任何回应。
当下,刘瑞一颗心忐忑不安的,又看了眼紧闭的厕所门,表情当然就焦急了起来,回头看看四下连个人影都没有,想起什么,拔腿就往回跑。
一口气冲进宴会厅,先是在沈致许之仪他们这桌停下来,然后看到一桌子忽然停下说话都把目光看向他的长辈们,刘瑞慌忙丢下一句:“哎呀,走错了”,还是跑回了自己那桌上。
用他自己以为的最小音量跟符焰说:“大大大佬!不好了!有个女的要欺负阿荨,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反正不可能是人了。
这厢不光郑一博和林厚听见了,那头原本就觉得这个年轻人有点奇怪的长辈们也听到了,他们皆是家学渊源深厚,自小都修炼的耳力比平常人好一些罢了。
沈致和许之仪已经先一步站了起来,还未挪步出去,眼前什么东西一晃而过,他们只来得及看到了一抹绛霞色。
夫妻两个人跟着一愣。
大佬都出手了,刘瑞也就不紧张了,他刚才跑太快,这会儿才觉得浑身有点发软,反应过来腿就跟着一弯,先在座位上坐了下来,摸着自己的小胸脯,“哎呦,吓死我了。”
他抓紧喝了杯水,稍微冷静下来后,偏头看着自己两个脸色凝重的舍友,“你们听到了是吧,那我们要不要过去帮忙?”
林厚已经站了起来,“忙是帮不上了,过去看看吧先。”
他们三个正要往出走,就看见沈致他们那一大桌子的人哗哗啦啦都已经离开了大半,其他人在那里闲聊:“沈致都要出手了,不可能有什么问题啦,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吧。”
“诶?小儒刚才是不是也去卫生间了?”
……
出了厅的门,刘瑞自己倍感疑惑,“这一大家子都出去干什么了,我刚才犹豫了一下都没敢跟阿荨爸妈说的。”
林厚和郑一博看他一眼,“你知道阿荨的爸爸是那个沈局长吧……”
刘瑞说:“知道知道,上回不是就抓你们去局子里了吗?”还感慨了一把,“这也许就是他和阿荨的缘分呢!”
郑一博:“那你知道他是什么局的局长吗?”
刘瑞想了想他们那段时间的事,摸不着头脑:“不就是公安局吗?”
郑一博:“我那次才知道,我们国家还有个特调局,专门处理各类灵异的案件,阿荨他爸,是总局的局长,国家级的,不是市级也不是省级。”
刘瑞后知后觉地拍了两下手,“我去,好厉害的样子!”
三个人又走了几步,刘瑞捂住嘴里发出来的惊呼,“哎呦我艹!这是厉害了牛逼了我的天!就是说他们一家子其实都是做这种事的!”
都是……跟鬼怪打交道的啊!
话说在厕所里被女鬼什么的盯上,其实挺尴尬的,这女鬼看起来想干点什么,更尴尬的是,还被讨厌自己的人看到了。
南荨这时候就是,他看到许儒的时候,还亲切地朝对方笑了笑,试图拉低这种尴尬的感觉。
许儒看了眼那女人身上层层绕绕的黑气,看道行至少是几百年了,于是没好气地看了眼朝自己笑的南荨,这是……就开始讨好了?怕自己会不帮他出手?
这鬼玩意道行高,处理起来本来不算难,只是许儒反手甩出来自己的佩剑时,再一看这鬼玩意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的,一会儿是妖娆邪魅的笑,一会儿又成了呆滞茫然的目光。
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个不停,那怪里怪气的声音让人烦的不行。
南荨先开了口,“是恶鬼附身。”
看了眼许儒手里拿的伏魔剑,这法器不简单,一剑下去鬼一时半会儿没事人估计都得血流干而完蛋了。
许儒把剑先收了,得先把这鬼玩意弄出来,他冷冷扫了眼看起来没有用的南荨,心里觉得麻烦得很。
那怪声怪气的女鬼一看见两个长得都还挺对自己的胃口,犹豫的这会儿,倒是也看出来许儒那边还懂点捉鬼,见他把剑又收了起来自然高兴地很,这个身子上的值啊。
藏在画里几百年了都,有时候看人在跟前晃动觉得烦,有时候也会想着附身上去玩一玩,但是来这里的除了那些工作人员,每天打扫卫生都把她擦得干干净净的,她下不去手。
其他来这里的客人基本上非富即贵,要不就是阳气太旺,挑挑选选的根本没玩几次。
好嘛,今天又让她撞到了一个不知道为什么运势丧到不行的人,就算没有自己,也是个活不久的,而且样子是她觉得还满意的,就直接进去了。
就是身体适应的不大好,频频失控,惹恼了这个几百年的老徐娘。
视线在南荨和许儒的脸上略过,毫不犹豫地就扑向离自己距离最近的南荨,还要偏着头招呼许儒,“你等会儿啊小公子,不着急我马上就来找你。”
许儒正要伸手去控这个女鬼,卫生间的门忽然被人打开了,南荨那个长得像个不食烟火的朋友,脸上难得的多了些情绪。
许儒读出来那一丝嫌恶和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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